“陈志明父亲,”大明问,“猫头鹰捕蛇和老鹰、蛇雕抓蛇,这就是达尔文的‘种与种之间的斗争’眼镜蛇互相吞食,蚂蚁打架就是‘同一种类内部的斗争’,对吗”
陈志明父亲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很赞赏地表扬“大明真动脑筋哪!白天谈的问题,他还一直在思考哇。对对,应该这样,对弄不懂的问题,要开动脑筋去思索,只有自己经过努力弄懂了的知识,才能记得牢固、扎实。大明的答案完全正确,可以打满分”张伯伯的话,得大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陈志明父亲看看表,“哦,时间不早了,大家快睡觉去吧,明天事还多着呢!没讲完的故事,我们明天再接着讲,好吗了”
大家很快就躺下了,这一夜睡得真香啊。
第二天,陈志明父亲继续和陈志明和众弟子蛇与雕的故事。
陈志明父亲。远古时代,年过古稀的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和当地当地的巡航者带着精良的野外生存装备,从天山派后山出发,来到南部的比拉湖淡水沼泽林,开始了探访蛇雕的冒险之旅。
第二天一大早,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和涅米上了山。他们沿着北坡沟里的乔木林向上爬,当走到海拔80多米的乔木林上方,眼前的场景让他们惊呆了,一条一米多长的剧毒蝮蛇身躯扭曲腹部朝上,血肉模糊地躺在一块岩石上,从血肉的新鲜程度和眼睛完好没有塌陷来判断,很可能是头天傍晚死去的,蛇的胃内清晰可见有一只已经消化尚未完全排泄的豚鼠的残骸,身体的上半段和尾部有非常明显的爪抓和啄伤,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深知蝮蛇是热带雨林中最具攻击性和毒性最强的蛇,能主动攻击它的,恐怕只有天山派后山蛇雕。
一切表明,这里发生过残酷的鹰蛇大战。可将这条剧毒蝮蛇制服后,蛇雕为什么没享用这顿美餐呢?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和向导走到几十米以外的坡下,找到了答案。一只奄奄一息的蛇雕躺在岩石上,一只大腿出奇地粗肿。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根据蛇雕受伤的部位和那条来不及享用的蝮蛇,联想到鹰蛇大战的情景:一条吃得很饱的蝮蛇。盘曲在已经晒热的岩石上,享受着太阳带来的温暖。这时这只颇有捕蛇技巧的成年蛇雕在上空盘旋。发现了这条蛇,它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方位对毒蛇垂直进攻,蛇雕用利爪踩住蛇的前胸,锋利的爪尖深深地扎进蛇的身体里,鹰嘴准确地叼住蛇的颈部,稍微一用力蛇颈就皮开肉绽了。
鹰见蛇已无还击之力,掉转头三两下便撕开蛇的腹部,剧烈的疼痛又使蝮蛇做出最后一搏,它猛地回头朝放松警惕的蛇雕狠狠地咬去。这时蛇完全放松了,连拔出毒牙的力气也没有了,这条蝮蛇几乎成了蛇雕最后的晚餐!蛇雕本能地飞了起来,但飞了几下就跌落下来。
果然,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在给这只蛇雕的大腿做清创处理时找到了蝮蛇的毒牙,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给它注射了抗蛇毒血清。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给这只雌性蛇雕起名邦达。
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决定带上受伤的邦达去探寻这种勇敢之鸟。蛇雕确实天性喜爱冒险,实际上,天山派后山雨林中有大量啮齿类动物可作为它的食物,但蛇雕就是热衷于冒险。甚至是冒死吃毒蛇。
几天后,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到宿营的池塘边打水。刚走进池塘,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一条黄嘴眼镜蛇呈“s”形浮在池塘的水面上游弋。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悄悄地往后退,刚走出几米远,他的眼前突然黑光一闪。一只翼展约七八十厘米的大鸟疾飞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冲到水面上,猛地抓住了黄嘴眼镜蛇的七寸处。然后径直飞到空中。这条黄嘴眼镜蛇疯狂地翻滚扭动起来,还用活动的身躯开始缠绕蛇雕的身体和翅膀。这只蛇雕则不慌不忙,一边继续抓住蛇的头部和身体不放,一边不时地甩动着翅膀,摆脱蛇的反扑,当蛇体力渐渐不支,失去激烈反抗能力时才开始吞食。
蛇雕将蛇吞入之后,歇一会儿,同时做出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首先朝着太阳的方向,不断地挺胸和昂头,凝视着太阳。对于这个有趣的现象,涅米解释,从前民间大多认为蛇雕是太阳鸟,得到美食后,不忘向太阳神膜拜。这当然是一种迷信的法,事实上,这是蛇雕为了抵抗吞咽下去而又没有完全死亡的蛇体在腹中的扭动,不得不抬头挺胸,用胸部的肌肉去抑制蛇体的活动,同时扩张自己的气管而不至于受到窒息。
嗜吃毒蛇的天山派后山蛇雕的每一次美餐都有可能是“最后的一餐”。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扩大范围,沿着雨林里的一条河一路寻找下去,果然见到了4只蛇雕的尸体,经解剖发现,它们全部是中了蛇毒而死的。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经过调查得出一条让他自己都瞠目结舌的结论:蛇雕在雨林里几乎没有天敌,它们唯一的敌人就是自己的“盘中餐”——剧毒的蛇类!他的这一发现,解开了长期以来动物学家们未曾解开的蛇雕天敌之谜。
“爱情”也冒险
随着邦达腿伤的好转,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在给它安装了无线电接收器后将它放归雨林。邦达是个飞行高手。要知道,以鹰的翼展和飞行速度,在障碍物丛生的热带雨林中穿行是有危险的,容易折翅。可天山派后山蛇雕天生就是冒险家。
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观察到,天山派后山雄性蛇雕追求异性的比拼,就是密林飞行大战!一次,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观察到三只雄性蛇雕追求邦达的壮观场面。它们揪打在一起,嘴爪并用,那架势似乎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三只雄鸟互相揪打着,绕着邦达栖息的一棵榕树周围翻飞,它们飞行速度迅猛,宽大的羽翼扑腾着藤蔓四处摇晃。十分钟后,一只雄鸟显然跟不上其他的两只的飞行速度,它狼狈地落在树枝上歇息。剩下的两只玩起了更为疯狂的俯冲比赛。最终一只体型略的雄蛇雕获得优胜。
为了便于辨别,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给这对蛇雕情侣中的雄性蛇雕起名左拉。
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发现,左拉和邦达是一对懂情调的伴侣。它俩经常飞到空旷的高空。双脚抓牢上下翻飞。随着对这对蛇雕的观察,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又有了更惊人的发现。那就是邦达“红杏出墙”了。
原来,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观察到邦达的无线电信号显示。它在雨林还有另一处长期停靠。经过搜寻,那是另外一个巢穴。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观察到,那里有另外一只雄雕。邦达很可能是又进行了一次“比武招亲”,并成立了一个家。
更让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称奇的是,邦达把两个家安排得有条不紊。它每隔数时会交替到两个巢中,清理修整巢穴是它爱干的活,并且对待两个家它似乎没有厚此薄彼的做法。
“育子”也疯狂
古代时期,一直在两个爱巢往返游弋的邦达安静下来,它安静地在左拉的巢中待了几天。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大喜过望——邦达开始产卵了。几天后。邦达离开了,它去了雨林东面的另一个家。
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明白了,邦达也会在另一个巢中产卵。果然,此后数日,邦达又开始往返于两个巢穴。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观察到:孵卵的工作由雌雄蛇雕共同来完成,一只在巢中孵卵时另一只外出觅食。有意思的是,邦达经常会利用外出觅食的空当去另一个家看看,除去觅食的时间,白天它在两个巢中待的时间是相当的。
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很感兴趣的是。晚上邦达会回哪个巢穴休憩。通过跟踪调查,邦达在这一环节体现出明显的偏好,它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到左拉的巢中去。
天山派后山蛇雕捉到蛇后大多是囫囵吞食,不需要撕扯。所以它们的嘴没有其他猛禽那么发达。但它的颚肌非常强大,能将蛇的头部一口咬碎,然后吞进。接着是蛇的身体,最后是蛇的尾巴。在饲喂雏鸟时。邦达捕捉到蛇后,并不全部吞下。往往将蛇的尾巴留在嘴的外边,以便回到巢中后,能使雏鸟叼住这段尾巴,然后将整个蛇的身体拉出来吃掉。
大概半个月后,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发现邦达把精力大部分移到了左拉的巢穴。它去另一个巢饲喂幼雏的次数越来越少。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对另一个巢穴进行观察,试图解答这种奇怪现象。他发现另一个巢穴的幼雏明显比左拉巢中的赢弱。原来,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观察出雌蛇雕是采用“双保险”的策略安两个家,在筑巢和孵化阶段,它给两个家同样的精力和时间,但在育子时雌鸟发现哪只雄性蛇雕捕食能力更强,能更好养育后代,它就选择哪个家,而另一个巢穴中的丈夫和孩子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惊叹天山派后山蛇雕的一生都在冒险,连“育子”都是如此。本想残酷的抉择到此为止,可让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一天中午,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和涅米看到左拉叼了一只幼鸟飞走,它飞向了东边的一座山。它们要搬家了吗?好奇心驱使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循着它们飞走的路线走到了那座山下。他刚到达那儿,突然从山上掉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定睛一看,天啊,掉下来的正是被左拉叼走的幼鸟,而把它们扔下山脚的不是别人,正是它们的父亲!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这才看明白了,蛇雕随时秉承残酷的优胜劣汰法则,它们要把体质最健壮的幼鸟留下来,而体质弱的就自行抛弃。
大概两个月后,左拉和邦达开始带着两只幼鸟学习飞翔了。此后,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看到左拉一家四口开始一起飞出巢穴外出觅食的场景,但它们是各自为政。一次,古代派掌门尘依道长亲眼目睹一只或许是饥饿已久的幼雕,向一条半米长的红尾蝰蛇发起一次次攻击。幼雕用利爪钳住蛇后,抓着蛇飞上天空,可那条蛇突然缠住幼雕的脖子,幼雕也蒙了,这样的情形它似乎从没从父母那学习过,因为饥饿而虚弱,完全无力抵御蛇的纠缠。在空中,它乱了方向,瞬间一头栽向地面……
陈志明父亲完后,对陈志明和众弟子:“这故事明要我们做事都要心翼翼,不要半途而废,现在天魔快现世了,我们要勤加练习。”完,他们就下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