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别人的大哥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你的。”小号的吕清广尖锐的说,“随口叫叫不打紧可千万不能当真,不说他够不够当大哥的资格,没谁有这样的资格。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不管他是谁,是敌人的可能性都远远大过是朋友,我们没有朋友,起码没有帮得上忙的朋友,生命体和灵体都帮不上我。轻信别人是非常危险的,你吃了他给的仙丹就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你现在也炼制了不少的仙丹,甚至下品仙丹,我看这些丹也他给你的仙丹完全是两码事,我怀疑那根本不是仙丹。狼子野心何其毒也!形成三个元婴固然有你筑基时的问题,可元婴如此无组织无纪律不听招呼就是受那颗所谓的仙丹影响,个人主义、本位主义是要不得的,三个元婴就是个典型,要是我们都这样,我岂不成了一盘散沙。我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本来如是,可你看看,元婴开了多坏的先河,这股风不可长,长此以往将何以为我。我只为我自有我在,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如今呢!分崩离析,不说搞独立王国,起码是拉了小山头吧。”
大号的吕清广连连点头,这头一点连带着脑海里面的三个元婴也一起运动了。
“总的来说,这一世的眼界比较开阔,机遇也更多,可是线索反而更少。也正因为线索少,所以敌人也少,活得也就轻松些,可一旦你离线索近了敌人也就离你近了,这是必然的。”小号吕清广终结道:“这一世前面儿一段做了些准备,以后的道路要有把握一些了,可决不能低估将要来临的危险和前途的艰巨,你觉得真的准备好了吗?”
“准备着,我时刻准备着!”吕清广握紧拳头誓道。
“那好吧!我就吧上一世的线索说出来,希望能有点儿用,不管怎么说,上一世都比你现在更接近‘道’,这是毋庸置疑的。”小号吕清广敞开了封闭的秘密,那不是语言,不是感觉,不是一段编码,而是——是什么笔者也说不清,人类是无法理解的。
夏虫不可语冰,要强行解释就得动用电冰箱了,而电冰箱是一个虫子应该动用的吗?
教盲人辨别五色教聋子辨别五音即使是可行的但有可比性吗?
人类不可能理解,要强行理解无非就是子非鱼的言说了。
吕清广躺在没有变化的光亮,一天的任何时候,一年的任何季节,光罩的光线都是一样的,稳定而呆板,在感觉不到任何变化时间飞快的流逝着。
上一世的吕清广已经消散了,留下来的也许只能称为体悟而不是记忆,没有场景,没有人物,没有事件,没有声光电,没有形体没有色彩。那无形无质有恍惚于形质之间的幻妙在吕清广的黄庭激荡。
“这宇宙是我的。”醒转来的吕清广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道’不是一件东西,又是真实的东西,这个宇宙就是‘道’的一部分,是的,是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是我创造了这个宇宙吗?”吕清广疑惑的反省道。
黄庭,小号的吕清广接话说:“那要等找到了遗失的‘道’才知道,那是未知的,起码对现在来说是未知的。”
“不,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记得了。”吕清广辩解道。
“有什么意义呢?不知道还是忘记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号的吕清广对自己的执着很是不满。
“那是完全不同的,忘记了,起码说明我曾经知道过,就是现在想不起来了,说明这件事儿是可知的,起码对于我是可知的。”吕清广执着的执着着自己的执着。</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