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船假一郎没想到片区值班主管大人会这么干脆这么狠辣,这样岂不是他真船假一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那两个修魔者真的如自己分析的一样,是要在国建立自己的宗教,那么,这样一来不是让真船家直接对上渡劫期的大高手了吗?就算后面有武装警察部队支持,真船家族的那点儿力量也得丧失殆尽,众所周知,武装警察部队虽然武力强悍,对付落单的违法者那是战无不胜,可每次出现都要完善那么一线,等他们来了的时候难以预测真船家还有几个能活下来。
对于洪秀全建立自己宗教的推测虽说是现想出来的,可也不是没有根据没有道理的。普列汉诺夫讲到宗教时曾提出观念、情绪和活动也就是仪式是三个要素。洪秀全把这三者都注入了革命的内容。“人皆兄弟”基督教的博爱观念,被注入了农民阶级的经济平均主义和原始朴素的平等观。宗教狂热被充实以积压已久的农民群众的造反欲求。更突出的是,宗教戒律仪式被改造成相当完备的革命军队所需要的严格纪律。三者之后者本最实在和具体,一切宗教都必须依赖种种仪式戒律,才能维系其存在和表现其观念和情绪。洪秀全把摩西“十诫”改为“十款天条”,成了“太平军奉此为初期的军律”,后又不断扩充展为更为完备的各种《行营规矩》、《定营规条十要》、《行军总要》等等。例如,“人皆兄弟”的观念在这里便具体化为官长必须爱惜兵士,军队必须爱护百姓等等。拜上帝会的一些基本宗教观念和热烈感情,就这样在这种神圣化了的纪律和仪式得到了宣传、贯彻和严格执行,在斗争起了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步调的重大实际作用。太平天国非常重视这种仪式、纪律和宣传,非常重视“天情道理”的宣讲,这种宣讲的突出特点是把宗教观念与起义前后的革命历史糅杂在一起,实际是太平天国特有的思想教育。太平天国强调要“换移心肠”,“天晴则操练兵士,下雨则习读天理,掠人必讲道理,仓卒行军、临时授令必讲道理……为极苦至难之役必讲道理”。太平天国有一套又一套的非常具体的规定,例如关于“升天”“宜欢不宜哭”等等,例如“同时长跪同默祷,同时蹶起同狂呼,说杀尽妖魔四字,每饭不忘除妖魔”。这种重视宗教宣传和仪式规定,使广大的太平军战士团结一致,奋不顾身,前仆后继,不可阻挡。“以人众为技,以敢死为技,以能耐劳苦忍饥渴为技……死者自死,渡者自渡,登者自登”。一方面,借助于一种新的宗教形式,的确改变了传统农民的保守、散漫、因循守旧的生活方式,把他们动、组织起来成为一支革命大军;另一方面,又只是由于国传统社会农民战争的现实需要,舶来品的基督教形式才可能起这样的作用。“向西方学习”必须适应和结合国的实际才有作用。洪秀全在国近代开创了接近魔族规范的宗教模式,只要再进一步,建立了教会制度,要成为现代意义上的宗教绝对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洪秀全借着信仰上帝不拜偶像的理由,已经砸烂了私塾孔丘牌位,洪秀全固然因考场失败对孔孟教义怀有不满,但他日益坚决反孔所表现出来的就不仅仅是农民与地主的矛盾斗争在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尖锐表现那么简单了。如果真是有修魔者在其背后,或者即将出现在洪秀全身后,洪秀全的动作完全可能更快更高更强。
真船假一郎待要争辩,可那边儿已经开始别的议题的讨论了,这个片区下辖了六个位面系统,每次例会要决定的议题都不少,涉及的利益纠纷也很复杂,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狗屁倒灶的事儿,可真要说起来,里面涉及的利益普遍都是牵扯到三五个位面以上,好在这些都是并不着急处理的,上了例会也多半得不到解决,可那也不是真船假一郎可以打断的。
例会拖拖拉拉的开了小半天,直到散会真船监事都没找到再次提起百里利鑫案的机会,就算他提也是起不了作用的,让他处理的是洪秀全,这说到哪里都没问题,至于百里利鑫那两个修魔者嘛,有谁说了让你真船家去处理了吗?
现在,真传假一郎只能祈祷那个片区值班主管大人的分析比自己的更准确,盼望着两个修魔者高手真的是将目光落在了青年会上,却完全没有想到吕清广和百里利鑫根本对他们说的这些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散会之后,真船假一郎沮丧的回到驻地,然后召集家族能动员的一切力量开始全面总动员。
在位面的真船洞多郎也被他父亲急招回来,一同商量对策。
这一切,吕清广和百里利鑫都茫然不知,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硬性的与洪秀全绑在了一起,更不知道真船家正在两人背后扔着小飞刀,还都是沁泡了毒液的小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