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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除了这三个字,我发现我竟然也无话可说了。既然人家铁了心的要诬陷我,我再是说多少也无济于事。
“陈年,你娶的好媳妇!不但夜不归宿,还敢打人!难道就件事就这样算了不成?”陈仪这话有明显的暗示。
不愧是一家人,陈年对陈仪的暗示心领神会,果断地一耳光向我抽了过来。
我捂住生疼的脸:“陈年,我没有打你妈,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出手打了你妈,我出门被车撞死!”
发誓这种事我一直都认为很幼稚,但此情此境,除了发毒誓,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陈仪对我的发誓却有另一种解读:“陈年,你听到了?她这是在咒你出门就被车撞死呢!这个女人真恶毒!”
于是陈年的另一耳光又扇了过来。“你马上去向我妈认错!跪下认错。”
“我不认错,我又没有错!我凭什么要认错!”我终于怒吼出声。
陈年的耳光又打过来:“不认错你就滚!”
“滚就滚!”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第一次说出这么剧烈反抗的话。
“你看,我就说她在外面有人了吧,不然她能这么硬气?以前像个小绵羊似的,三脚踢不出一个屁,现在人家有了后路,说话都不一样了!”
陈仪真是一个高手,总能把我的每一句话都解读得让我有挨揍的理由。抽耳光已经不足于让陈年泄愤,他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被踢得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