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闪一边去吧!”
可惜啊,房海虽说和房遗爱的年纪差不多大,可是房海哪里有房遗爱这货的力气大,房遗爱只不过是轻轻一扒拉铁棍,就把方海给弄了个大屁股蹲,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走,随本公子去给你家公子报仇雪恨!”房遗爱回头最后瞥了房海一眼,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向着府门之外大踏步而去。
“谢谢房二公子,谢谢房二公子!”
杜子腾顿时感激地痛哭流涕,像是兔子一样地一蹦三尺高地窜了起来,依旧是脚不战地的去追房遗爱了。
“哐当!”
房海毕竟还是小孩子,老爷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顿时丧气地一把将手中的铁棍給摔在了起来,愁眉苦脸地大叫道:“公子,公子回来哇……”
……
长乐坊,恒运赌坊二楼雅间。
再次女扮男装,唇上还贴着两撇小胡子的高阳公主,有些无聊地甩动着李元霸开发出来的折扇。
他看着赌坊里面,那几个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的青皮壮汉,道:“四叔,这些家伙们也太没胆了吧,只不过是把杜荷给打了,他们不至于摆出这种表情吧?”
一边说着,高阳公主还撇了墙角一眼。
只见那墙角蹲着一个青年人,一身的锦袍也被脱掉了,露出了最里面白色的内衬,披头散发的脑袋上,也和那瘦麻杆杜子腾一样,青一块紫一块地,最恐怖的事那小子的嘴唇,肥得简直像是两条红香肠,就好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夹过一样。
总之,这个家伙很倒霉,样子很凄惨,看起来很委屈!
“你知道什么?”李元霸没好气地瞪了高阳公主一眼,道:“他们这是看在愔儿的面子上,否则的话,就咱们这几个生面孔,别说是有人伺候了,怕是想要站着都困难!!”
“是啊,我们还是占了三弟的光呢!”
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塞进黑袍中的李恪笑了起来,道:“而且,我还听说,三弟还是这恒运赌坊的掌柜的呢!”
“什么,什么就掌柜的!”李愔闻言顿时涨红了脸,他说道:“四……四叔,你别听三哥乱说,我可没有占这个赌坊的一点便宜,当初我也是投了钱的……”
“行了,怎么赚钱那是你的事,别跟我说那个!”
李元霸翻了个白眼,当官的还不能赚钱了?反正都是自己的亲侄子,有便宜,干嘛不叫自家人占了?
“东家,东……呃,王爷,房家二公子来了!”
就在其他几个小家伙们还想要声讨李愔的时候,一个穿着厚厚的衣帛,脑袋上还套着一个裘皮帽子的壮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原本这壮汉还想称呼李愔为东家的,不过当他看到李愔那想要杀人的眼神的时候,却是在瞬间改了口。
“嗯,来了多少人!”李愔很满意地对这壮汉微微颔首,问道。
壮汉沉声道:“两个!”
“我就知道这傻货肯定会来了,只要他进了赌坊,就算他不赌,也是有口难辩!”李元霸冷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的计划是实施成功了。
“梁王,梁王在哪呢?去请他下来,告诉他,我来了,我来替杜荷兄弟还债了!”
一进恒运赌坊那喧嚣的一楼大堂,房遗爱就开始大声地喝叫了起来,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一样。
“瞎嚷嚷什么?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是聋子啊?”
李愔在李元霸的示意下,慢悠悠地来到了二楼外面的栏杆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一楼大堂中大声吼叫的房遗爱。
“呦!这不是房相家的次子,房遗爱,房大公子吗?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怎么今日有暇来赌坊了?”
李愔夸张地大声叫嚷了起来。
此刻,赌坊一楼大堂中至少有一百二三十号的人,听到楼上李愔的话后,所有人都把脑袋扭向了房遗爱,就像是在看耍猴的一样。
李愔这小子也太坏了,半月之前,皇帝下旨到房府的事情,起初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自从李元霸和李世民定下赌约之后,这家伙就暗中命人将这件事情给捅了出去。
虽然说这则消息只是在大唐那些高层、贵族之间流传,可是大唐传播流言的速度很快,纵然是国公家的公子又如何?还不是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惜啊,这房遗爱以为没人知道圣旨的事情,还舔着脸地跟一楼大堂中大摇大摆地瞎咋呼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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