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郑总领,你,你在做什么?就是此人将三位国公家的公子打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你反而像他行礼,你是瞧不起三位国公吗?”
那胖子嘴巴张得都能够吞下一枚苹果了,声音中更是满含着震惊。
那边被两名汉子押着的杜荷,只感觉天都变黑了,尼娘咧,但凡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这少年郎来头甚大,怎么这般家伙就像是没脑子一样啊?
“白公子,这件事情如何处理,自有我们右武卫来裁定,暂时还用不着你对我们右武卫指手画脚的!来人啊,把人全都给我拿下!”
话音落地,那姓杜的总领久猛然一挥手。
顿时这帮子如狼似虎的右武卫兵士全都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就像是饿狼一样,冲向了这般纨绔子弟们。
这下他们傻眼了,这他娘地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不去抓那家伙,反倒来抓他们啊?
他们又犯了什么错?
“郑总领,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我们才是受害者!”
“郑白泽,你他娘地敢抓我们?你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我爹可是工部侍郎,你一个区区的总领,活腻歪了你?”
被一群土匪兵们狂暴镇压的纨绔子们,风中凌乱了,开始大声地嘶吼了起来。
废话,不抓他们抓谁,难道抓他们的顶头上司?右武卫上将军?
身为右武卫的兵士们,哪里有不认识他们自家顶头上司的道理?当然得抓着膀子敢于得罪他们王爷的小兔崽子们了!
再者说了,其实郑总领早就对这些家伙们不爽了,之前是顾及他们的家族原因,毕竟他们可全都是权贵之后,不能够轻易得罪。
现在可好了,这般家伙得罪了他们家王爷,而且还敢在这里哔哔李元霸,甭说是他了,听得他那些个手下们都是白眼直翻。
他们家王爷是什么人,别说是区区国公的公子了,就连皇子那都是想揍一顿就揍一顿,而且皇子都不敢带还手的。
“这柴令武也真是够倒霉的,怎么就招惹到他亲舅舅!而且更倒霉的事,这货竟然不认识王爷,活该挨揍!”
看着这帮子纨绔子们跟这里哭爹喊娘地,郑总领这心里头别提有多爽了。
“你,你到底什么身份?”看着同伴们的惨样,虞美人忽闪着俩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李元霸。
李元霸摇摇头,没有回答她,反倒是斜着脑袋看着郑白泽,道:“白泽,今日长安城中可有何异样?”
郑百泽知道自家王爷不想让面前的女子知道他的身份,便直接说道:“今日长安城中风平浪静,偶有闹事者也会直接被抓进大理寺诏狱,总体来说,还算得上是平静!”
李元霸点点头,道:“一会等这些家伙们被抓之后,你就直接安排人把他们遣送回各自的府宅,如果他们要找你们的麻烦,你就说让他们直接来找我,知道了吗?”
郑百泽知道这是王爷在给他们剔除责任,很是感动地说道:“是,属下知道怎么做!”
“嗯!”李元霸微微颔首,又扭头看了看不远处差点昏迷过去的柴令武,摇了摇头,道:“闹剧,真是一场闹剧!咱们走吧!”
……
长乐坊,房府。
李元霸压着房遗爱到达房府的时候,房玄龄以及他的夫人都还未曾回府,索性李元霸将两名汉子留了下来看守房遗爱,顺便还丢下了一张纸条。
他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人去了一趟杜府,做了一件同样的事情,变径自回府去了。
至于里李元霸留在两个府宅中的纸条上面具体写了什么,除了李元霸本人之外,没有人知道。
“逆子,那逆子在何处?”
随着一道暴怒的吼叫,房玄龄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府宅后院。
“主人,主人……”
房遗爱的忠仆房海,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拉住了房玄龄,道:“主人,小的告诉您一件事情,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房海,你起开,有什么话晚些再说,你就告诉我,公子在不在后院?”
房玄龄一把甩开房海那厚实的手掌,怒火冲天地说道。
房海默默点头,见房玄龄又有暴走的架势,连忙说道:“主人,公子确实在里面,不过里面还有别人,”(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