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门口的方生转过身子,道:“将军,您的意思是想要将他们给抓来?”
“哈哈哈,知我者方生也!”方明砚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了,你去安排吧!相信之后的事情,你会做得很好地!”
“是,属下明白!”方生就是方明砚肚子里的蛔虫,虽说有些事情并没有交代清楚,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自然知道如何去办!
……
从登州城外的港口到位于城最中心的都督府,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
再加上这段时间中,李恪这小哥仨为了欣赏登州城的夜景,那是一边走一边看,在时间上更是无限制地延长了。
“三哥快看!”李恽指着街边上一个支着烧烤架的地摊,道:“你身上有没有铜板?给我去买十串烤虾、烤蟹……”
“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会?”李恪有些无奈地看了李恽一眼,道:“没有!我身上都是金叶子,难不成你想去当个冤大头,拿金叶子去买烤虾、烤蟹?”
“就是,你就知道吃!”李愔很是不屑地拍了拍李恽的肩膀,道:“来了登州,还愁以后没有好吃的好喝的?要是让四皇叔知道你小子这么没出息,指不定一会就蹦出来撕吧了你!”
“得得得,我不说了,不说了!”李恽这辈子最怕李元霸,李愔把李元霸都给抬出来了,他还是赶紧地闭嘴吧。
“蹬蹬蹬……”
就在小哥仨还在相互调侃的时候,一道道整齐的脚步声响了起来,随后便是一道浑厚的声音:
“马车里面的人给我听好了,我们是登州水军府的,我们怀疑你们涉嫌向敌国传递我大唐军事情报!你们必须下来,跟我们回水军府,接受审问!”
嘿,我丢你老娘地!
坐在马车中,悠哉悠哉地小哥仨一下子就给愣住了,这什么情况?怎么就成了涉嫌向敌国传递大唐军事情报了?自己挖自己的根儿,这也太他娘地扯了吧?
“三哥,外头是不是在说咱们?”李恽眨眨眼,问李恪。
李恪有些无辜地耸了耸肩帮,道:“你问我,我问谁?”
“咱们也甭瞎想了,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李愔倒是看得明白,直接掀开暖和的小毯子,向着外面走去。
马车外面,大概有为数在三百人左右的,身穿大唐制式铠甲的兵士,在一名银甲将军的带领下,挡在三兄弟乘坐的这一驾马车前。
“你们是什么人?”李恪眉头一耸,说道。
“方才本将就已经自报家门了!现在你们最好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了?”方生阴沉着一张脸,倒是颇有些气势。
“方将军,这三位都是长安城来的贵人,可不是什么通敌的叛贼?”登州卫致果校尉陈昌盛站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哦?你认识本将,你又是哪位?”看着陈昌盛,方生的眉头挑了起来,声音中透着一股子嘲讽的意味。
陈昌盛并没有因为方生的态度生气,而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方将军自然是不认识小的,不过这三位贵人是我们登州卫要护送的人,你们水军也管不到我们登州卫的事!”
“哦?哈哈哈……他在跟谁说话?”方生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将军,是一条狗在乱吠!”
“哪家的门没有关好,把这货给放出来了?”
“杀了他,炖狗肉了!”
这些水军还真是嚣张惯了,肆无忌惮地嘲讽着致果校尉陈昌盛。
“这群家伙还真是可恶,竟然这么嚣张?”马车边上,李愔眼珠子通红,要不是有李恪拽着他,怕是早就已经冲上去狠揍这些家伙们了。
“放肆!”
泥人尚有三分火,被这帮水军这么一通嘲讽,陈昌盛的脸色也终于阴沉了下来,他大声地呵斥道:
“本将虽说与你们隶属于不同阵营,可是本将乃是正七品上的致果校尉!尔等不过是一群连最低品阶都没有的兵士,本将怎么算都是你们的上官……按照大唐军律,辱骂上官,当罚俸半月,重责二十军棍!尔等,可知罪否?”
与马车随行的二十来名登州卫兵士,也在此刻表现出了应有的气势,齐齐上前大喝了一声:
“尔等,可知罪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