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齐大声叫喊着,哪怕叫喊会引来太平军,他也顾不得了,因为若是没有人来救他,他就会被这泥潭活活吞没。
“那边有人喊!”
“喊得什么?”
“不知道,快去看看!”
马齐的叫声果然被太平军听见,几个正在打扫战场的辎重营士兵奔了过来。他们看到了泥潭中的马齐。
“是鞑子?”
辎重营的士兵不是很确定,一个年长些的士兵用长矛在马齐的脑袋上扒拉了下,尔后很肯定的说道:“是鞑子,辫子刚割的。”
“救我!救我!”
被人和矛在脑袋上随意扒拉,马齐却没有感到任何羞辱,反而用极不熟练的汉话大声叫喊着想让上面的太平军拉他出来,因为泥潭已经快淹到他的下巴了。
“他在叫我们救他,救还是不救?”
辎重营的几个士兵商量了几句,尔后那个用长矛扒拉马齐的太平军蹲了下来,对着坑中满是祈求的马齐道:“好吧,我们救你!”
“谢谢谢谢”
马齐激动的就差流泪,几秒之后,他的泪水没有流下,反而有鲜血从脖子上喷出。
马齐被救了,准确的说他的脑袋被从泥潭中救了出来。
“这鞑子脑袋倒重,怕有二十来斤。”
“这么重啊?大头鞑子,哈哈。”
辎重营的太平军们彼此说笑着拎着马齐的脑袋远去,泥潭里,一具无头的尸首渐渐的沉了下去,直至不见
黄沙河东岸阻击满州骑兵的战斗中,葛义身中三箭,一箭射在左臂,一箭射在右肋,还有一箭插着他脸颊而过,带走了其右耳的大半边肉,这会他在部下的搀扶下将缴获的两面满州军旗挥刀砍断。
葛义身上的两块箭头还没取出,只是切断了箭杆,每动一下都疼得厉害,但此刻却是兴奋的将那两面军旗拿在手中不断住的挥动着,直到伤口血液再次涌出方无奈坐下叫人重新替他包扎。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打完这仗,老子再带你们去打广州!呼臭小子,你倒是轻点啊!”
葛义的眉头皱着,那是因为替他包扎的士兵手脚太重,绑得有些紧了,但他还是很高兴,哈哈笑着拍了拍手下的脑袋。(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