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历的存在始终是一个越不过去的坎,要是吴三桂先打进了北京,那唐王在南都祭孝陵登基为帝的法理性便会被削弱。不管怎么说,北京的重要性都要超过南京,届时恐怕军事上的麻烦会陡增,政治上的麻烦亦会变大。
在这双重因素的促使下,决战自然不可避免。
天中塔上的周士相,此刻双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千里镜。视线中,尽是疯涌而至的清军。他却盼着清军投入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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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很兴奋,追着敌人跑的感觉能不兴奋吗?这兴奋,可是代表着战功和赏银,乃至随后的贼寇女眷犒赏。这太平寇可是洗了南都满城的,那得捞了多少财富?就算满蒙大兵吃肉,掉下的骨头碴子也能让他们疯狂了。
清军上下没有人会想到他们会大败,眼下战场的态势,那贼秀才就是赵子龙复世,也是断然难以挽回了。
鳌拜也只差给太平军下了“兵败如山倒”的评语了。他离得远,没能发现太平军阵中的怪物,他只不断的命戈什哈传令,将所有的兵马都调动上去,无论如何也要彻底击溃贼秀才的中军,最好是生擒那贼秀才,也让他尝尝活剐的滋味。
看着部下一个个在清兵追击下倒下,清兵却还进入没良心炮的射程之内,新二镇的镇将朱庆来的脸色沉得厉害。虽然对大帅所说的没良心炮可定乾坤并不怀疑,但是新二镇的伤亡还是让朱庆来几次忍不住要下令点火放炮。
那些死去的部下,在朱庆来眼中,可都是宝贝一样的存在。朱庆来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面对部下伤亡可以心底毫无波动,近乎残酷冷血无情的人,他知道战后新二镇的伤亡肯定会得到补充,但是能够避免部下的伤亡,不管什么办法,他都一定会去做。
但现在,他却只能忍受着,因为清军还没有进入射程之内。他需要没良心炮的射程内堆满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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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接到通知,12号到18号去上海大学参加中国作协和阅文集团、上海大学合办的“历史作家高级研修班”。编辑问我愿不愿意去,我想了想,同意去。现在这时间,更是紧张了。PS:名头听起来很高大上啊,骨头也成高级了,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