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如果我们不执行,老大年底就让我们转业了!其实局长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们是克格勃,应该是红军军官怕我们,我们有什么可怕的?”第二十近卫集团军攥紧了拳头道,“老大以为我们的工作很顺利,没想到让民主德国捅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这次谁也躲不过去,哪个红军指挥官要是抗议,直接让他们找老大来吧……”
离开会议室的谢洛夫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把胸中的郁结之气化解干净。
“谢洛夫同志,开完会了!”近卫65坦克团团长奥列格上校好像刚刚从哪里回来,裤子上还蹭了一块明显的油迹,但显然他本人对此并不介意。
“完了,奥列格同志!”谢洛夫拿出一根烟给这位上校点上说道,“是不是安逸的时间长了,哪怕最为深刻的信仰也会随之消失?我真希望红军能像在国内一样,把盟国的人民当做是同胞一样对待,我们不是殖民军!”
“会的!我的部队绝对没有这种事情……”奥列格上校带着厚道的笑容吐着烟圈道,“我先去食堂吃饭了,下午要去师指挥部!”看着和自己同龄的上校离去,谢洛夫笑了,凭借第一感觉这个指挥官相当不错。
五月份的柏林气候很好,非常适合郊游,这也是很多德国人出行的日子。二战的伤痛虽然没有完全遗忘,但已经不是最为深刻的回忆。人要向前看,民主德国的民众也接受了苏联驻军的事实。
回到各自驻地的驻军代表们,马上就召集了自己下一级的师级的代表开会,师级代表找齐了团级代表,一级一级的传达总局局长对西方集群中克格勃工作的不满。
“国家有法律,红军有军纪!你们立刻将所属作战师的问题查清楚……”这是集团军级别驻军代表的话。
“犯错误就是犯错误,我们不闻不问就是渎职,老大下令了,所有今年发生和德国民众的摩擦事件全部要调查清楚,误会就去解释,错误就检讨、犯罪分子移交给当地内务局!”师级代表对着团级办事处的克格勃喷吐沫星子。
一时间,整个西方集群中所有克格勃的人全部闻风而动,从蛰伏的状态中苏醒过来,拿着从谢洛夫那里取回来的文件开始调查,绕过当地部队指挥官直接上门找人。仅有的几例涉及到刑事犯罪的士兵,直接被当场抓捕送到当地的德国内务局。
军事管理总局的人成群结队的在各地的军营中行动,抗议电话从团到师、一直到集团军、最后打到了马特维·瓦西里耶维奇·扎哈罗夫大将那里,这些军事管理总局的特工也多了一个外号,谢洛夫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