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列日涅夫认为谢列平的团体大多是眼高手低的干部,不足为虑。真是巧了,谢列平的朋友们也是这么想的,叶戈雷切夫就认为跟着勃列日涅夫那批人,大多数都是混吃等死的植物人,双方对对方的评价都很一般。
可不管是谁来评价,有一个人一直都得到了很高的评价,那就是第聂伯罗黑帮的在乌克兰的代言人,乌克兰部长会议主席谢尔比茨基,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个人能力很差。
听见叶戈雷切夫的话,所有人都点点头,叶戈雷切夫其实长久回来就算是谢列平的发言人,历史上勃列日涅夫对谢列平动手的时候,首先是以解除叶戈雷切夫的职务开始的。
“我们能顶住对方的压力,就能改变一切,毕竟时间在我们的手里。”在这里呆了一会儿谢洛夫就告辞了,还不忘了提醒道,“茨维贡和齐涅夫下面,有一个行动小组专门监视我们的动静,实际上这违反克格勃的行动准则,我想提醒一下,我们不要被表面的现象迷惑,不要以为对方什么都没有做。”
等待抓捕的时间一直到了一个月,早先召回驻外特工的变节者被清除之后,才终于等来了真正重要的人,因自我意识而有心当特工的人是福也是祸。对特工安抚得好,他会随时响应、积极行动、专心投入。但是一旦开始了安抚,你就无法停止:他会要这要那,喜怒无常,强人所难。自我意识是人类最强大的驱动因素。
卢比杨卡内部监狱,最从谢洛夫接手以来,这座监狱再次恢复了它本来的作用,用来关押各种各样的反苏份子,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拿着带血的活口扳手谢洛夫坐在了审讯室的椅子上,滴着血的扳手就这么放在旁边,谢洛夫的对面是被镣铐绑在暖气上的德米特里?费多洛维奇?波利亚科夫,少将军衔。军事外交科学院的主任,一个不应该做叛徒的人。
“波利亚科夫同志,每年的安全大会你都是坐在前排的,没有及早的发现你,是我的失职。”在谢洛夫的身后,克格勃第一副主席博布科夫、茨维贡、齐涅夫都一声不响的站在身后,在十几分钟之前他们亲眼看到谢洛夫把刮胡刀片塞进了美国接应人员的嘴巴里,然后用活口扳手扇死了对方,现在还有人在清理那间审讯室。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怖的脸,在让胶带把嘴巴封住之后,他们的主席活活用活口扳手把嘴巴里面的刀片扇出来,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的脸会烂成什么样。
“你用我们教导出来的反间谍手段,用在了自己的同志上,你在羞辱自己的部门,竟然在距离克格勃总部最近的公众电话交易,让我来想想,你是不是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错的逆向思维。”谢洛夫轻飘飘的问道,“为什么?你是知道我们如何对待叛徒的,平可夫斯基他们不够让你警惕么?”
“我的儿子当初只有美国能救治,你们为什么不能让送他去美国?”波利亚科夫少将身上很干净,克格勃的审讯员并没有对他用刑,所以现在还能精神不错的质问自己的顶头上司。
当初德米特里?波利亚科夫要求把他病入膏肓的儿子送到美国寻求一位医生的救治,遭到了莫斯科方面毫不留情的拒绝。他的思想基础丧失殆尽,变得铁石心肠,开始为中央情报局效力。
“你是做什么的,你应该很了解,你的家属是不能出国的,再者当初你的儿子已经病入膏肓,从国家的角度上来讲,也不会为你开特例。”谢洛夫叹了一口气道,“你这种人是最令人防不胜防的,因为自己的好恶做了叛徒,不想想你其他的孩子,你以后的妻子怎么生活?你是准备让你的妻子自杀去陪你死么?”
“主席,夫人下班在你的办公室等着你回家。”总务处处长谢尔瓦诺夫进来低声说道。
“让瓦莉娅先回去,找两个女同志送她,我等一下再走。”谢洛夫微微仰头吩咐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