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别墅面前,看着优美的景色,谢尔比茨基矗立良久,突然挂上一丝笑容抬腿走了进去,“看起来倒像是这么回事,不过考虑还是不周全,通讯怎么能切断呢?这不是告诉莫斯科,这里已经出事了么?”
到了雅尔塔的谢尔比茨基,迅速就推翻了谢洛夫的安排,首先就是放开对克里姆林宫的通讯,又不是准备政变,何必玩特务手段呢。
“只要争取一天时间,就够了,一天能决定很多事情。是不是啊?”在克里米亚的谢尔比茨基,用电话和谢洛夫打着招呼道。
“没错!”谢洛夫阴沉的笑着,目光看着坐在对面的罗曼诺夫、格里申。谢洛夫和谢尔比茨基通话的举动,让两个市委第一书记心中升起了惊涛骇浪。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什么时候共青团和第聂伯罗黑帮的关系这么好了?难道几十年来的明争暗斗都是在做戏?
挂了电话,谢洛夫回忆了一下道,“刚才说到哪了?哦,过一段时间参加我儿子的婚礼,就是这样,大家一起吃个饭就行了。虽然我不想这么高调,可不能委屈了谢尔比茨基的女儿,对不对?也真是没有办法……”
安德罗波夫的死讯被压后了一天,到达克里米亚的谢尔比茨基通知了安德罗波夫的死讯,在莫斯科的契尔年科、谢洛夫和乌斯季诺夫、格里申、罗曼诺夫、吉洪诺夫、以及雷日科夫等人、才知道了安德罗波夫已经病逝的消息。
在发出通知的同时,谢尔比茨基立刻坐上飞机飞往莫斯科,在这之前他准备和哈萨克党委第一书记库纳耶夫谈一谈,事关第聂伯罗黑帮是否能够存在的问题。
克里姆林宫当中,此时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当谢洛夫到达这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只有谢尔比茨基和库纳耶夫还在路上。嗯?和勃列日涅夫病逝的时候局面差不多。
“都到齐了?”谢洛夫一步一步的走到桌子面前,目光略过每一个人,直接走到了原来安德罗波夫坐的位置上,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下坐在了那里。
契尔年科豁然站起来,用十分可怕的目光看着最后进来的总政委,指责道,“谢洛夫,你是过来政变的么?那是总书记的位置,你这是要挑战祖国的秩序?”
“我觉得,我本人作为治丧委员会的主席是完全够格的。也实在不是我谦虚。”谢洛夫不慌不忙的反驳道,“在赫鲁晓夫第一书记执政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中央主席团委员了,那个时候你还是中央委员呢?契尔年科同志!我是国家安全总政委、国防委员、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我是元帅、最重要的是,我年轻。”
“尤拉,何必要这样呢?我们可以商量着来。”外交部长葛罗米柯把语气放缓的劝说道。
“安德罗波夫同志的能力,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不过谁能想到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他的身体就变成这样了呢?现在里根来势汹汹,再让契尔年科同志作总书记?我并不是诅咒契尔年科同志,万一他的身体也可是恶化怎么办?”谢洛夫不为所动的看着周围道,“说实话,我并不是再提自己说话,我的年龄可以确保很长时间内国家不用再举行国葬了。”
“谁来领导这个国家,我们要通过其他委员的表决来决定。”契尔年科慢慢的坐下了,他相信谢洛夫这种举动,不是得到其他委员支持的。
“可以!”谢洛夫拿出了电话接通后命令道,“我命令,克里姆林宫卫戍部队从现在开始进入警戒状态,不能让任何人离开克里姆林宫。”
直到谢尔比茨基和库纳耶夫的到来,对于治丧委员会主席的表决开始了,谢洛夫和契尔年科分别进行讲话之后,罗曼诺夫和格里申、阿利耶夫立刻站到了谢洛夫一边,动作非常熟练和干脆。
可谢尔比茨基表态之后,让契尔年科心中震惊,他不明白自己的战友什么要这么做。
事情很明朗了,库纳耶夫也站在了谢洛夫这边,多米诺骨牌效应出现,众望所归,谢洛夫担任治丧委员会主席,开始把安德罗波夫遗体运回来,表决过后,谢洛夫淡然的站起来,今天他可以说,这是我的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