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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重的山影之间,显露出一座清晰而平静的上庸城,此时此刻,战事落幕已经三个时辰了。
县衙府邸。
赵云战甲不脱,双手背负,站在一副悬挂起来的行军图面前,目光时而阴沉,时而明亮,心中在不断的算计着即将的战役。
“禀报将军,我们大概的伤亡出来了!”凌统走进来,沉声的道。
“说!”
“南二师和烈焰第八师只是佯攻,最后才发动强攻,所以伤亡不大,但是强攻西城门的南三师伤亡很大,伤亡过半,战死三分之一,而狂狮第二师伤亡也不大,后面一战很顺利,加上之前的伏击战,战死不过六百将士!”
“我们如今还有多少兵力?”
“大概在四万出头!”
“传我命令,所有兵马,立刻入城修整,东城门交给南二师,西城门交给烈焰第八师,严防死守,不可有一丝怠慢!”赵云沉声的道。
“诺!”
凌统迅速的下去传令。
“将军,西城门十里之外发现了魏军兵马踪迹,他们兵力约莫在两万五到两万八千左右!”这时候一个斥候连长,匆匆走进来,俯首禀报。
“来得好!”
赵云把头盔戴起来。手握长枪,走出县衙。一边走,一边冷声的道:“我亲自去会一会这个能让陛下都赞叹不已的河北大将!”
西城门之外,张郃骑在一批高大的战马上,领兵两万五千将士,保持严谨的阵型,一步步的靠近上庸城。越来越近的上庸城。他微微抬头,目光看着城头飞扬的金龙战旗,绣着一个大大的‘吴’字。
这一瞬间,他心沉如冰。
看来终究是来晚了一步。
“全军听令,立刻安营扎寨!”张郃在城外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了下来。
“是!”
将士开始背靠着这个官道左侧的小山坡,安营扎寨起来。
“张将军,看来上庸城已经被吴军夺取了,只是不知道曹将军到底如何了?”副将韦端这时候也有些的惶惶不安。
曹仁太重要了。他可是嫡系的曹将,不说他曹氏子弟的出身,仅仅说他追随曹操多年,功劳赫赫。就由不得他们轻视。
“既然上庸城已经被吴军攻占,他不是战死,就是被俘虏了,这没什么好想的!”张郃的面容很平静,神色波涛不惊,淡淡的道:“上庸的地形,他突围不出去!”
“你说的轻松。若是曹将军真的战死了,你我恐怕都要被陛下责罚!”
韦端冷声的道。
他是降将,张郃也是降将,他们本来在魏营的地位就不高,要是背负了这一个黑锅,日后的日子难过了。
就算曹操大度不计较,如今顶着曹魏江山半壁天的曹系和夏侯系的将领会放过他们的吗?
“他既是是被俘,这事情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张郃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我是一个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何畏惧,若是陛下以此而论罪,那就是我看错人,投错营了,我该死!”
“你?”
韦端瞳孔微微收缩,他可没有张郃这一股无畏无惧的大气魄。
“韦将军,你与其在这里考虑如何脱罪,还不如与我去会一会赵子龙,也许还能找到曹仁将军的下落!”
扎营之后,张郃领一千骑兵,策马出营,向着西城门而去,他要亲自去会一会赵云,不然这一仗不好打。
“会一会赵子龙?”
韦端闻言,目光一亮,连忙翻身上马,然后带着上百亲兵,随着张郃的身影,走出营寨。
“吾乃大魏护中将军张郃,赵子龙何在?”
西城门之下,张郃孤身一人,策马走出身后将士的军阵,狂奔而来,身后的披风扬起,猎猎而响,手中一枪,胯下一马,长啸大喝,气势无敌:“可敢与我一战乎?”
这叫做斗将。
城头上,几个吴军的师长顿时大怒,常山大喝:“将军,此獠狂妄,我亲自去斩他子头颅!”
“你非他之对手!”
赵云神色平静,淡淡一笑,道:“此人也是练气成罡的猛将,虽不如我,但是也有挑战我的资格,我当亲自会一会他!”
“张郃,某家赵云在此,你若是想要一战,我陪你一战又何妨!”
城门打开,赵云策马而出,长枪所指,浑身气势爆发,大有一人在,天下莫敌之气势,冷冷而大喝。
“战!”
张郃和赵子龙河北出身,但是他对于赵子龙一直以来都只问其名,而不见此人,在河北的时候,赵子龙昔日唯一有点亮点莫过于界桥一战,只是那一战他并不参与。
他很想知道,这个天下第二的武将,有何过人之处?
“我成全你!”赵云策马上来,长枪横杀。
铛铛铛!
两人的马匹错身之间,交锋将近十个回合,皆然都是练气成罡的大猛将,气劲四溢,仿佛形成一个罡气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