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再大的力量,想要攻破它,也绝无可能。”罗新缓缓站起身来,有些叹息地道。
“那也不见得,”江抒微微偏头看向他,“关口是最薄弱的地方,若是守关边将被敌人收买,私自打开关门,便会不攻自破。”
她记得,以前所看得一部电视剧中,清军入关,就是被一个叫做吴三桂的叛将打开山海关放进来的。
不过,那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或许到那时候自己早已经入土为安、化作春泥,也懒得为此多费心神。
罗新听她这么说,不禁一愣,随后认可地点点头,凝眸看着她道:“没想到江抒一介女子,看问题竟然如此之深。”
“女子怎么了?你看不起女子啊?”将那幅地图合起来,搁在旁边的石桌上,江抒有些不乐意地道。
“怎么会,是佩服才对。”罗新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对了,听说你三日前得了一场重病,我当时伤势严重,也没能过去看你,你现在感觉如何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要是真有不舒服,怎么还能过来看你?”江抒唇角一抿,笑着反问。
随后目光移向他的胸口,那受伤的位置:“倒是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不在房里好好躺着,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