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叶池挽瞪她一眼道,“一个大姑娘家,说出这种话,也不怕人笑话。”
而后,眉头微微一蹙道:“他既然不是京城人,还是刚到京城的,那他会住在哪里呀?”
“想必是福王府,”江抒轻声道,“他精通园林设置,是朱常洵特地从苏州请来为他布设庭院的。”
“原来如此——”叶池挽双眼不由微微眯起,故意拖了一道长长的尾音。
这厢,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寿阳长公主看着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依旧没有醒来的女儿沉默怕片刻,举起一桶水尽数浇在了她的身上。
冷水触及肌肤,将那美人一笑散的药效冲尽,侯亭柯才算总算是迷迷糊糊地转醒。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向站在床前的拎着水桶的寿阳长公主道:“娘,你干嘛呢?为何泼我一身的水!”
“你还有脸问!”寿阳长公主面上带着几分恼怒,“你今日在宴会上说万长祚酒喝多了,身子不适,去了中院休息,他怎么会睡在你的房内,而且还是与你在同一张床上?”
“这怎么会,明明是……”侯亭柯意识清醒一些,想到自己设计毁掉朱轩娆清白的事情,正想将“朱轩娆”三个字说出来,但低头的瞬间,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身子隐隐泛痛,面上顿时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寿阳长公主冷冷地道,“所有人都看到你与万长祚睡在了一张床上,我的脸算是让你丢尽了!我明天就进宫向皇上请旨为你和万长祚赐婚,你就等着嫁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