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浅的歉意没有说出口,江抒自然无法领悟到,她看着三人先后走出了房间,便使尽全力将朱常洵甩开,再次向里挪了挪,怒目瞪着他,压低声音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在装病,为何还要提出施针?”
这不是摆明态度故意跟她过不去吗?
“你既然没有病,好端端的,为何又要装病?”朱常洵嘲讽地一笑,不答反问。
等了一阵,不见她应答,猜测道:“难道是这几天禁足在家,没能出府,闲得太过无聊,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害人?”
“王爷太抬举我了,我哪有这本事!”江抒忍不住冷哼一声,“别人不把我害得太惨,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怎么?难道真得有人要害你?”朱常洵微微敛了敛神色,凝视着她道。
“不然呢?难道王爷以为躺在床上装病,是我的喜好?”江抒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去。
“那是什么人想要害你?”朱常洵也不介意她恶劣的语气,想了想又问。
江抒眉头不禁一蹙:“在这府上,除了叶湖掬母女和那个叶溪摇外,还能有谁!”
要是这三个人能消停下来,不再明里暗里的找她的麻烦,她哪里还要这么辛苦的又是费心又是费力的陪她们演戏。
“能够让你轻易应付过去,看来她们也不怎么高明嘛,”朱常洵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看呢,她们三个加起来,也未必能够及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