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惊才绝艳的不是我,是人家伟大的毛主席好不好!
江抒忍不住腹诽。
但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得,她正想考虑一下该如何含糊过去,却听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若是你本人也有你笔下梅的这种胸怀,那该有多好!”
“你什么意思?”江抒一听脸色瞬间大变,“你是说我心胸狭窄么?”
“本来是没有的,”朱常洵淡笑着回道,突然,他话锋一转,“只不过……这一句话不合意,便就变了脸,难道本王还该继续自欺欺人地认为你胸襟宽广么?”
“你……”江抒何曾被人如此嘲弄过,顿时气极,想要发作,却发现根本无从反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生生忍下。
朱常洵看她这副极力隐忍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无意再继续逗弄于她,转移话题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昨日送本王的那两个小东西,可有名字?”
“当然有了,”江抒见他不再揪住那所谓的胸怀问题不放,面色方才稍稍缓和了几分,淡淡道,“它叫魔方。”
“魔……方?”朱常洵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稍作沉默,又道,“那不知是从何而来?”
那玩意儿他可以确定大明的国土上是没有的,并且也派怯羽去了洋人利玛窦与他的一个同伴曾居静设在城东黄华坊本司胡同用以传教的南堂打听,发现也不是他们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