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抒微微敛敛神色,望着她道:“一来,宴席上宾客众多,到时未必会避过所有人的眼睛,若是有人看到了,当众揭穿,同样会毁掉清誉。二来,这个做法太过恶毒,她只是把药粉放在了郡主身上,不遇到酒,并无任何害处。也许她只是一时冲动,到时候不一定会真得往郡主身上泼酒,我们不如给她个机会。”
“怎么给?”朱轩娆随即问道。
江抒略一沉吟,向她举了举手中的小纸包:“我们先找机会把这个放到她的身上,等到晚宴之时,她若没有什么动作,此事就这么算了。她若是再到我们那边,以敬酒的名义试图往你身上泼酒,那就怪不得我们了,你就故作不小心地把酒撞翻到她的身上。”
“这个主意好,”郑清圆赞同地道,“这样一来,她无论会露出怎样的丑态,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身上。”
“那……这东西由谁去放呢?”朱轩娆稍作迟疑道,“侯亭柯的性子我了解,她若想害一个人,肯定会做贼心虚,担心反受其害,是绝对不会让那个人主动靠近她的。”
“交给我好了,”郑清圆抬手伸向江抒道,“我把她甩入了水中,又把她救了上来,她暂时不会对我有太大防备的。”
“如此……也好。”江抒想了想,轻轻点点头,将那纸包放入她的手心。
这郑清圆虽然不是那种行事谨慎的人,但在她们三个人中,她是唯一一个对侯亭柯的发难反击过的人,侯亭柯不会料到她会再次对她出手,对她的防备相对确实是最小的。而她们要做的这件事情,也不方便让第四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