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楫?”江抒低声重复一遍这个名字,眼前一亮,“朱由楫吗?”
“是。”朱常洵再次点点头。
“那便好,那便好……”江抒不禁松了口气。
那孩子不是朱由检,就说明现在距离大明灭亡之时,比三十四年要长一些。
“为何‘那便好’?”朱常洵却是一副不解的样子,偏头凝视着她,“爱妃难道怕他会叫别得什么名字?”
“不不不,”江抒心头一紧,连忙摆摆手,“我就是觉得,由楫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是吗?”疑问的语气,带着几分似信非信。
“是啊,当然——”江抒知他心思缜密,唯恐他会多想,连忙点点头。
而后,不想就这个问题与他再探讨下去,转移话题道:“对了,王爷近来公务繁忙,这一受伤,不会耽搁什么吧?”
“怎么不会耽搁?”朱常洵敛敛神色,有些无奈地一笑,“父皇本是要我来主持今春春闱会试的,如此一来,恐怕只得让与旁人了。”
“春闱?”江抒这才想起去年秋天进行了秋闱乡试,今年春天确实该举行会试与殿试了,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后日的初九,”朱常洵道,“这会试为期九日,共分三场,每场三日,分别于初九、十二、十五日进行。”
“那就是和乡试一样了,”江抒略一沉吟,“那殿试呢?殿试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