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皇宫慈庆宫的偏殿之中。
哄好正在做木工活儿的太子朱由校,将魏忠贤拉至内殿,客印月一脸嗔怪地道:“你呀,整天都在忙些什么,害得我老见不着人影儿。”
“你以为皇上和太子这一大一小两位爷好伺候呀,”魏忠贤轻叹一声,“我如果不把他们都胡撸好了,咱们的好日子能长久?”
“这倒是——”客印月稍作沉默,认同地点点头,想到什么,又有些好笑地道,“哎,我见这皇上啊,天天在翻你进献的那本《鸳鸯秘谱》,他都着迷了。”
“先帝好财,咱们这位皇帝好色,”魏忠贤眼眸一眯道,“不过,这光看书照葫芦画瓢可不成,得给他来剂猛药。”
“什么意思?”客印月面露不解。
魏忠贤扯扯唇角,抬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带有红塞的小白瓷瓶举向她:“你看这是什么?”
“……”目光落在那小巧的瓶身上,客印月只觉心头一震,有些不放心地道,“就皇上那体格,这东西,他能承受得住吗?”
“承受不住,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魏忠贤侧头朝着外面正在专心致志地搭着房模的朱由校看了一眼,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如果咱们家殿下能登上大宝,你我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