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健健不耐烦地打开爸爸的手,专心玩手机不理爸爸。
健健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看来是被爸爸打了还在赌气。
冰冰道:“看健健身上的伤我都要怀疑他爸爸是家庭施虐者,虐待亲生骨肉、控制了软弱的妻子,还洗脑了母亲,但我重新理了一遍案情,根据案情看,似乎没这么简单。”
小何讥讽,“你转行吧,当编剧多好。”
“总这么说我有意思么无聊,你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还就比你有本事我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不聪明我能吃苦,我把夏姐给的电码都翻译了,不像你。”
“我怎么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好了别吵了。”夏雨问,“墨鱼你去问吧,我预感你去问会比较轻松,你去问我会很轻松。”
小何和冰冰面面相觑,“夏姐你在跟谁说话”小何问。
“即墨啊。”
“他不在。”
“根据他忽然出现的规律,他一定在。”
“真不在,刚刚走开了。”
夏雨回头看看,只有空空的走道,呃,好吧,真不在。
夏雨尴尬,“那小何跟我进去录口供吧。”
就在这时,即墨忽然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后,低声耳语,“这种活我来。”
夏雨吓得蹦起来,抬脚狠狠踩他的脚背,“您真是鬼魂啊”
“过奖。”
小何又问:“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有仇”
“不认识”夏雨道。
一个人性格会变但对突发情况的反应很难假装,天也云空压根就不会被吓到。即墨已经吓夏雨三次了,夏雨的反应很正常,一点都不像天也云空。
即墨看着夏雨犹豫了一下,难掩失望,一眼不发进去问案。
冰冰也问:“你们什么情况”
“他认错人了,而且刚刚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仅此而已,这事过去了,看案件吧。”
他们的目光都透过单向玻璃看向笔录室,连警长也来关心,“怎么样了你们的案子我听说了,女婴到底是被谁杀的怎么弄回来一个小孩问六岁的小孩还是专业女心理医生问嘛,他进去不太合适吧我不说你们就不注意,这里我先简单讲三点啊”
“嘘”小何急道。
“闭嘴。”冰冰道。
“说得真有道理,我这就拿纸笔记录。”夏雨态度恭谨,赶紧在随身大包里找纸笔,不过怎么翻都找不到。
里面已经开始了。
即墨走进去站着,也没坐下,众人还以为他在想用什么办法取悦健健呢,他就手插在口袋里很直接地问:“健健,你妹妹是你杀的么”
众人倒,躺倒一片。
健健的回答更直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