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审我么?”夏雨对一组组长微笑道,这是会为对方打上印记“召来”灾祸的微笑哦。
一组组长莫名地脊背发凉,“没,没有啊,哈,哈哈哈……”
“你就是在审我,”夏雨不开心,扭头对一边专心研究案件的即墨道,“即墨,他审我,办他!这个月工资不想要了是不是,即墨,帮我扣他工资。”
即墨眼都没抬就同意了,“可以有。”
“你们不要这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真的随便问问,我走了…打扰你们了,即墨先生,即墨夫人,我告辞了。”一组组长赶紧溜啊。
基层刑警工资5k,他组长的工资加五百,可不高啊,月月光,给扣了这个月就没法活了,会活活饿死的。
“我在想,给他们长点工资吧,怎么总是这样呢,越做最辛苦工作的人拿到的钱越少,别的工作倒也算了,警察工资这么少怎么行呢,都没有机会去高档场所消费,没有见识,没办法体会一些有钱嫌疑人的心理也就算了,经济上过得太辛苦会很容易被收买的……”
夏雨絮絮叨叨,扭头发现听者并没有听,而是看着她,目光灼灼,漆黑的眸中闪着天上星星一般闪耀的东西。
“别这样看着我啊,我怎么了么?”夏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连忙低头检查自己衣服是不是没穿好,“都好好的啊,你到底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他叫你即墨夫人。”即墨道。
“哦,呵,这个啊,把你的姓冠到我头上你这么开心啊,说起来这也是男女不公平吔,为什么一结婚就要被称为某某夫人,好像是丈夫的附属品一样,够怪那家伙奇怪,江月国都不流行冠夫姓了,他还叫我即墨夫人,我要是女权主义者,肯定跟他没完,告他都不一定……”
“别紧张。”即墨道。
“紧张?忽然说什么啊?我哪有紧张?”
夏雨确实紧张啦,晚上到第二天中午亲密的“身体接触”让她想起来就脸红心跳,即墨是把他这几天来的隐忍都发泄出来了,总算志得意满、满面春风。
可夏雨一时不知怎么跟他相处了,同处一个空间都很不好意思,别说同处一个空间了,连想起来都不好意思,偏偏总是想起来,没办法忽视,她想装作很大方的样子,但她的絮絮叨叨暴露了她的不好意思。
“果果怎么还不回来。”夏雨道,“我去看看,你不要跟来哦,外面好像有点下雨,你在家就好了,再说一次,不要跟来哦。”
终于,她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
即墨心里微笑,想起这首诗来了。
这丫头,会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