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萧凤现三招灭敌,狼烟起纷争再现(1 / 2)

鸣凤天下 破月乌梭 2335 字 4个月前

却在此刻,一道红芒乍然显现,登时将那杨禅以及虞诚裹在其中,转瞬间消失无踪。

“是谁?”

孔元措顿觉诧异,旋即就感觉周遭炽热无比,犹如置身于地狱之中,不禁感觉心中皆被恐惧所覆盖,微微抬头便见天空之中,一只烈凤翱翔天际,一对凤目正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感觉自己似乎完全被锁定了。

孔元措顿时吓住,低声喝道:“是你?”

“没错!正是我,萧凤。”

那赤凤好似虚像一样,转瞬间消失不见,立时现出萧凤身形。

于萧凤身侧,那杨禅和虞诚已然被团团烈焰所包裹,在清净琉璃焰的作用下,他们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治愈,想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恢复战斗力。

至于那萧凤?

此时此刻,她那一对凤目微眯着,正冷冷看着孔元措,像是猎豹盯住自己的猎物一样,只需要在找出对方的缺陷之后,便会出手发动最致命的进攻。

孔元措只感惊讶,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刚刚!但是你做的事情我可全都知晓了。”嘴角翘起,萧凤却是不慌不忙,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孔元措,“至于你呢?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臣服亦或者死!”

呵呵笑着,孔元措连连摇头,似是在为萧凤这话感觉好笑:“素闻赤凤军首领高傲自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你凭什么手段,也敢拿下我?”声色陡涨,却是更显自傲。

他可是曲阜孔府的嫡传族长,亦为衍圣公当今一脉的继承者,其实力已然臻至地仙之境,门徒亦是广布天下。

如他这般人物,若要其臣服在一介女子脚下,那还成何体统?

“看来你是做好了选择了吗?”笑意盈盈,萧凤收手在背,随手一招一边燃烧的火球登时消散,化作点点赤芒纳入身体之内,至于那杨禅、虞诚亦是恢复健康,便是身上的衣裳也是恢复如初。

见两人恢复之后,萧凤又是吩咐道:“至于你们两人?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去襄助萧月、萧凤她们两人,将剩下的两个粮仓也给我毁掉。知道了吗?”

“我等明白。”

听了这话,虞诚、杨禅先生愕然,随后大喜,虽是还要继续战斗,但是此番时候却并非两人独斗,而他们也知晓萧月、萧星这两人的实力,虽是不及弱冠年华,然而一身力量还在其上,端的是厉害无比。

若是能够得到这两位的帮助,他们自然有足够的把握彻底摧毁剩余的两个粮仓。

“好家伙,岂容尔等得逞?”

孔元措却是大怒,身形顿时被圣力裹住,纵身一跃便要将虞诚、杨禅两人抓住,然而一道身影已然插入其中,生生的挡在他的面前。

萧凤冷冷瞧着这位,想着自己麾下士兵竟然被此人如此欺辱,更觉愤怒:“他们两人自有目的,又岂容你插手?而且你似乎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今日时候,定然是你的死期!”

“死期”二字刚一出口,萧凤便是一掌推出。

青葱玉掌看起来柔弱无比,然而却快似迅雷,刹那间便印在孔元措胸口之上。

“砰”的一声,巨声响起。

孔元措口一张,殷红之血划破苍穹,不仅仅整个身躯被整个轰得倒退数丈有余,便是脸色也是苍白如纸。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是地仙了,为何还是无法和你对抗?”满是吃惊,孔元措只见自己胸前儒袍之上,皆是斑斑点点的血渍,就连腮下胡须之上,也是被鲜血染红。

仰天怒视萧凤,他似乎还处于震惊之中。

明明皆为地仙境界,为何他竟然就连萧凤一招都挡不下?

“哦?”

萧凤眉梢一跳,顿时止住身子,却是气定神闲看着地上的孔元措,轻蔑说道:“你似乎还不明白你与我之间的差距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且让你三招,若是你能抵挡我三招,我自然会放你走。但若是无法挡住,那今日,便是你殒命之日!”

“三招之说,那可是你说的。”孔元措强忍体内伤势,连忙喝道。

萧凤负手在背,宛如帝王一般,俯视着地上那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是女子,亦是知晓信义之说。只是你当真以为能够挡得住我三招吗?”

“如何不可?”

孔元措双掌横于胸前,立时将体内玄通之力尽数催动起来,只见脸上红光一闪,身躯之中顿时现出浩然之光,令其望之犹如神仙之人,清越之声广遍狂野,更添几分慷慨之色。

萧凤立时笑了起来,只将衣袖卷起,露出白藕一样的皓腕,笑道:“没想到你被我重伤之后,居然还有这般实力。既然如此,那就且接我这惊天动地第一掌——烈焰灼世!”

万千火气萦绕掌中,身形更似赤凤再临,转瞬间已然击出。

孔元措仰头一见烈芒临身,连忙将全身之力尽数纳入双掌之中,也是一般喝道:“拿日月、破乾坤,万物唯道!”

无形八卦陡然出现,却将那赤芒整个兜住,道道圣力皆是纳入其中,却是生生现出一道漩涡,漩涡足有数丈有余,宛如吸摄天下万物的黑洞一样,不仅仅将那赤芒尽数吸纳其中,便是周遭万物也是受到这漩涡影响,也被一样生生扯了起来,朝着那漩涡撞去。

“嗯?”

萧凤轻咦一声,清净琉璃焰再次施威,立时震开这漩涡之力,却是丝毫不受这吸力影响,揉身朝着远处飘去。

“哼!莫非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额头之处青筋暴涨,孔元措脸上已然是汗水直滴,很显然强行运转这一招对他身体负荷甚大,然而瞥见萧凤那温婉轻笑的脸儿,他却只觉恼怒。

这女子如此折辱自己,当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