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形式峻三面围剿,议突围化整为零(1 / 2)

鸣凤天下 破月乌梭 2214 字 4个月前

历三日,真定府已定。

次日赤凤军入新乐,斩敌三百,得金三千,其地百姓因之得存,以为天将圣人,遂有祭祀之礼。

赤凤军统领,萧元凤者,遂令部下入村,传中华教义,一曰中华根本、阐明华夏番邦之别;二曰生存之理、人伦之变、须以族群、民族生存为重;三曰人人平等、自古皆无上下贵贱之理;四曰唯物之论、尽述鬼神荒谬;五曰自立之法、设联村结营之举,传授火药炼制之术,虽有自立之能。

自此之后,赤凤军根本自固,遂有扩兵之举,凡兵锋所到之处,其地百姓踊跃助阵,无不破之城。

遂有分兵之举,一者三千,陷入曲阳、后夺唐县,威势直逼遂州;二者九千,先破定州、后得庆都,因得知蒙古到来,为免损及根本,遂招余部回归庆都,其后兵锋南下,入祁州,一日后进安平,无奈速浑察屯兵束鹿,未免兵险危境,遂北上占据蠡州,谋划未来。

可汗震怒,遂令蒙哥领兵三万、统张弘范、张弘圣、仲威、巩彦晖、木虎乃、刘中、郭胜、孛术鲁九住、赵祥、张德辉、元裕、李治诸人南下,分兵两路。

一路由蒙哥指挥,巩彦晖、木虎乃两人统领,其下有张弘范、张宏圣、仲威辅助,由广灵入灵丘,走涞源,进抵易州,最终以遂州为中心,进而斩断赤凤军北上之路,确保大漠安危。

第二路由孛术鲁九住、张德辉统领,其下有刘中、郭胜、赵祥、元裕、李治辅助,自宣德州而出、经丰盛州、入怀来走常平,进抵中都。领中都之粮,走良乡、范阳、涿州、定兴、最终抵达安肃州,以确保军队后勤安然无恙。

另一边,亦传令忽必烈,令其自清河、走武邑、驻守河间府,以防赤贼东走。

如此三面已成围剿之势,就等着彻底剿灭赤凤军。

细细想着现今状况,萧凤愁容更胜,抬起头望着诸位,问道:“对于眼下状况,尔等有何意见?”

自北方,乃是蒙哥所率领的三万兵马,位于东方乃是忽必烈麾下三万人马,尾随其后亦是速浑察的两万人马,合计八万人马并不比昔日张柔、史天泽、李明昊三人联军差,而且更因此彼此熟悉,只怕对赤凤军的威胁远胜之前。

正是因为了解这一点,所以萧凤才会略显懊恼,将所有将官召集起来,准备商量一个保命的手段。

被那蒙古三面围住,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我以为我等应当如昔日潞州一般,四处周游避开锋芒,进而彻底击溃对方。”只见气氛凝重,严申不禁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行!”成风却是摇着头说道:“那潞州四面环山,我等部众更是熟悉山川地形,故此方有之前成功之举。然而此地乃是平原,旷野之中一望无垠,更无分毫回旋余地,岂能和潞州等同?严申,我知晓你用心良苦,然而潞州之战和今日一战并不相同,我等实在无法采取之前举动。”

严申顿感恼怒,不禁反驳道:“那难道就和对方正面迎敌吗?”

“如此行径等同找死。”赵志无奈摇头,“我军士卒只有一万余人,手中枪械亦是有限,实在难以支撑连续作战。若要以一万余人击败八万余人,实在是没有半点可能。”紧握双手,他却是感觉有些绝望。

自潞州出走以来,为了确保赤凤军安然逃生,他们舍弃了很多的东西。

譬如那襄垣之中的高炉以及水压锻造机,还有其地支持他们的农民,而这样的话就代表着他们彻底失去了补给,只能够依靠着手中仅有的一点物资苦苦挣扎,好能够得存性命。

现如今,他们被大军层层围困在安平附近,可谓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更是让众人感觉懊恼。

只见众人皆是面露苦涩,那石珪不免叫嚣起来:“若是这样,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却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来,随后落在萧凤身上,他更是嚷嚷着:“主公,你有没有办法?如果没有的话,那我等难不成就死在这里?”

被这一说,萧凤不免皱眉,隐隐中竟然有一丝后悔之色。

当初时候,她为了避免军队死伤太过严重,就做主让那些降军也加入赤凤军,好充实自己军队的实力。

然而那些降军终究还是旧式军队习气太重,短时间之内若想要将其改造成能用之人,实在是有些困难,目前时候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唉,看来锁定属下忠诚度的光环,终究还是没有啊!

萧凤心中懊恼,却是感觉自己曾经读过的那些书籍终究还是太过虚假,终究还是没有实际接触来的深刻。

“石珪!”

未等萧凤有所反应,成风瞧着此人模样,却是厌烦起来:“主公既然带领我等到这里,那就必然有其用意,何须你再次讳言?若是继续说出这般泄气的话,小心你头上的这颗脑袋。”

石珪立时愣住,仿佛那被热油浇过的蚂蚁一下,蹭的一下便站起来,嚷嚷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小心我这颗脑袋?难不成你以为这军队是你一个人的吗?别忘了,我昔日虽是蒙古军人,然而自投降之后,便和你一样都是赤凤军的人,平日里也没有为非作歹,更没有违背三大规定,你这厮如何能够说我。更何况依着军中条令,你若要审判我,除非主公出面,否则其他人断然没有这个权力,更不可能杀我。这一点,你忘了吗?”

“吆喝?你这厮倒也开始狐假虎威了,居然知道我军的条例?那你知不知道,若是投降敌人的话,那可是要杀头的罪行。”成风却是讥讽道。

自当日不欢而散之后,他看到此人就不免充满着怨气,甚至于在言辞当中,也隐约中透着敌意,而今日不过是又一轮的爆发罢了。

果不其然,石珪立刻嗔怒起来:“你这厮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让投降?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还请你立刻道歉,否则的话我和你没玩!”

“难不成不是吗?自一开始便蓄意挑起军中问题,有你这么做的吗?”成风再次怒斥道。

且看着此人,他更是厌恶的紧,以至于说话时候都透着几分杀意。

石珪便反驳起来:“主公叫我们来就是为了找出问题、解决问题的,而我说的难道不是问题吗?你这般纠缠,也不怕让士兵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