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天魔城’的最深处,一道魔镜,以‘天魔血石’为镜框,上面雕刻着远古天魔的纹络,交织成一张张狰狞的魔神面孔,强劲有力的身躯,张牙舞爪,好不凶狠。◎◎
浓郁的黑烟滚滚,于镜面之中,一副画面无比清晰,仿佛肉眼所见一般,师婠正立于‘天魔城’的大街之上,无数的黎民百姓下跪,朝拜,希望师婠可以带他们离开此地,场面极为浩瀚。
“师婠公主的大恩大德,我们永生不忘。”
“求求师婠公主带我们逃离这一片苦海吧。”
“是啊,我们在这里快活不下去了,我们不想成为他人的食物。”
“我们想要活着,只是想要活着就好了。”
这些人衣衫褴褛,过得穷困潦倒,受人欺凌,在魔族之中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只有一些受到人族诸子百家文化感染的地方,那里的魔族子民的生活才会过得好一点。
师婠手持‘阿鼻杀剑’,划出一道道空间,将一批批的黎民百姓,引入其中,看得‘天魔城’最深处的一干魔族恐怖存在心头震怒,这一种事,他们最难以容忍的。
师婠乃是‘魔州皇朝’的公主,血脉高贵自不待言,其地位在整个魔族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甚至远远超过一些活了两万年的底蕴人物。
他们与师婠虽同为魔族,但是并非同宗,师婠如此行为,实在有些过分了,根本就沒有把‘心魔宗’放在眼里。
以前的话,师婠所带走的人并不多,为了顾虑‘魔州皇朝’,‘心魔宗’这边的人,说忍了也就忍了。
但是这一次,师婠带走了太多人了,而且如此明目张胆,让整个‘心魔宗’的威信一下子荡然无存,于他们的主城,主干道上,无数的子民朝拜师婠,却不朝拜他们,让整个‘心魔宗’上上下下情何以堪。
辖下的百姓,不顾一切要跟着师婠离开,这是代表着什么,除了‘心魔宗’不好,还能够有什么,简直就是明摆着打脸。
“师婠,这个小贱人实在是给脸不要脸,我们三番两次,对她如此容忍,可是她却不识好歹,长此以往的话,不仅我‘心魔宗’的名望会受损,就连实力也会衰弱,这些贱民每一个人可都是信仰之力啊,而且等神族大军降临,需要大量贱民的xing命來血祭,完成一个大阵,如果师婠隔三差五的就來带走一批人的话,那迟早有一天,我‘天魔城’都会变成一片空城的。”有一尊老者厉声喝道,极为震怒。
“无妨,这些贱民,她想要带走多少,就让她带走多少,要是把整个‘天魔城’给搬空了,那么就从其他的城中调集一批贱民过來,我魔族的领土本來就小,贱民却很多,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贱民了,哪怕是把地上的搬空了,那还有那些生活在地底的呢,这些贱民能够生活在地上,还不知道满足,就由他们去吧,有更多的人想要生活在地上,不必担忧。”另外一尊老者很不以为然地冷笑道。
“话虽如此,长此以往的话,这些贱民就不再信仰我们了,到时候我们会被置之何地。”当场有人就反驳了,哪怕师婠是‘魔州皇朝’的小公主,也不能够这样,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你说的的确也有几分道理,那你们打算如何,杀掉这师婠,别忘记了,神族让我们低调行事,有些东西,咱们能忍也就忍了,如果一捅出什么大篓子,把我们的身份都给暴露出去的话,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此言一出,很多人都沉默下來了,的确如此,他们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一旦暴露,整个‘zhong yāng神州’都容不下他们,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就会在倾刻间化为灰烬。
有些人都是早在十万年前就该死去的人物,可是现在却留了下來,这些人的实力都无比可怖,极为惊人,每一尊出世,都足以翻云覆雨,震惊天下,但是他们也都只能够隐藏起來,见不得人。
“虽然如此,但是也不能够任由师婠如此这样行为,别忘记了,虽然她是‘魔州皇朝’的公主,同样也是‘青龙圣地’的女主人,轩辕一直都是神族的心头大患,他现在想要做的万族共存,让整个人族的气运,又再一次攀升起來,对此神族已经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师婠带更多的人过去,就会让‘青龙圣地’的运气变得更加的深厚,到时候神族怪罪下來,说我们纵容师婠如此行为,到时候我们可吃罪得起,别忘了,我们如果想要继续活下去,都得靠着神族,你们要认清楚这个事实。”
这一句话,振聋发聩,让很多人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师婠给杀了,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他们就沒有活路了,有谁不为自己着想的。
“沒错,只要把师婠给杀了,神族还会奖赏我们,这是大功一件,自从有了师婠辅助轩辕,‘青龙圣地’的气运就一天比一天浓厚,绝对不能够让‘青龙圣地’再这样发展下去,一定要遏止住,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在‘天魔城’深处,想要斩杀师婠的声音就变得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