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娘回头瞅了爷爷一眼,转身默默的回屋去了。
爷爷和爸爸相互的看了一眼,也转身的离开了,院子里剩下我和文宝还有那哭咧咧的骨婵。
我穿好衣服,耸了耸肩膀,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我已经习惯了。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骨婵,想着自己这玩笑算是开大了,转着磨磨也想不出咋收场,不知该咋解释才好。
这鬼老婆就一根直肠子,一点弯弯绕没有,看着伤心的样,一定是当真了!
想着把鬼老婆抱过来哄哄吧,这身板子太大,也抱不过来!
想了想冲着文宝一努嘴,示意他先回去。
四处的看了看,反正院子里也没人,我跪下身子,满脸堆笑的把头埋在了骨婵的怀里,静静的感应骨婵的反应。
骨婵不哭了,似乎是愣了一下,反手的把我屁股冲上倒撅着给周了过来,脸对脸的趴我脸上一顿的神琢磨。
我眯着眼,尽可量的露出温情的笑容,想着把骨婵给融化喽!
正在我美美的想着小样,就你一个直筒子,我还弹愣不了你的时候,骨婵突然的“嗷!”的一声,把我扔出去好远,转身跑进了鬼娘的屋里…
我靠!美男计失败,差点的被摔死!
转眼就到了春季,柳枝抽芽,小草冒菊,惬意的过了几个月的生活,每日里和文宝喝喝酒,扬哪的一顿神溜达。
自从那日以后,骨婵根本的就是不理我了,把我当做了空气,我也乐得个消停。
只是每日里的记挂着晓晓,时不常的想起来那一日与女鬼化身的晓晓缠绵的情景,心里的疙瘩就是解不开!
那一日,那个女鬼突然的消散,我也没敢问鬼娘咋回事,因为我不知道那算不算**?
到了春耕季节,爷爷和爸爸早早的去了地里,鬼叟和黄瞎子也前去跟着忙活。
我睡到了太阳晒屁股,才懒洋洋的起来,看着文宝睡得跟死猪似的也没叫他。
感觉肚子好饿,反身进了厨房,正扒着碗架子找吃的呢,就听见院门“哗啦哗啦!”的直响。
出来一看,我靠!真新鲜,一个光屁股娃娃开门进了院子里,正瞪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我呢!
娃娃看着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胖嘟嘟的很是招人稀罕!
我疑惑的向门外看了看,没见着有大人跟着。
“你看啥看,就我一人。”小娃娃说道:“快点的给我弄口棺材,我急等着用。”
“啥玩意?”我围着小娃娃转了一圈,搞不懂这是谁家死了人,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定棺材。
“我问你,是谁让你来我们家买棺材的?你可知道那棺材是给死人用的。”
“我要一口小棺材,你量一量我的身子,就可着这么大的做。”小娃娃很认真的站直了身子,比划着让我量一量。
“你是说死了的也是个孩子,也是你这么大?”我疑惑的说道:“小娃娃,你要知道要是小孩子死了,那是不能入棺材埋的。”
“只要用秸秆捆吧捆吧,扔到野外烧了,烧糊巴的等着给狗吃了就得了。”
想一想自己这不是闲的吗?给这么小的娃娃讲这些干嘛!
“行了,你是谁家的孩子,赶着紧的回去吧。”我挥了挥手,转身又钻进了厨房。
“不行!”小娃娃竟然追进了厨房尖声的喊道:“我就是要一口棺材,你一定要打给我!”
我靠!这还真应了小鬼难缠那句话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也是懒得搭理他,转身的出来,冲着鬼娘的房间我就喊上了“骨婵你出来,这有个难缠的小鬼,快点的出来打发打发。”
叫了两声也没见着有动静,嘟囔着返回身,正打算把小娃娃给赶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小娃娃不知啥时候已经走了…
晌午的时候,爷爷他们一腿子泥的回来了,巧巧忙着端上热乎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