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扣在我满脸满脖子的饭菜,用手一顿的神抹乎
这是啥玩意啊我特妈的历经几次生死,都没整尿急我。
这功夫劲却被一个小黄毛的丫头,给祸害成这样,这心里一憋屈,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我这一哭,采儿反而的愣住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转身的跑开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捆子粗绳子。
啥也不说,上前把我的身子从那棺材里给骨碌了出来,拿着绳子这左一道右一道的可就缠巴上了。
“不是你又要干啥啊”我诧异的喊道。
“刚才你一哭嚎我反过来磨来了。”采儿说道:“你说我把你给整这么埋汰,那要是让师祖来了看着,又得让我去刷洗那沉冤崖。”
“你可不知道那沉冤崖又大又难洗,和你想对比较起来,我还是把你给洗干净了,比较省事。”
“洗我,咋洗”我疑惑的问道,心里想着这个密室里根本就看不见一点水,这说是给我洗澡,那一准的就要从这里出去。
“哎呀你别乱吵吵了,这要是让师祖知道了,就事大了。”采儿一边说着,掏出一块手绢,塞到了我的嘴里,转身的又离开了
这心里这个憋屈,饿个瘪犊子样,饭没吃到嘴,还被扣了一脑瓜子,这跟谁说理去
正憋屈呢,采儿带着那个慢腾腾的老乌龟回来了。
用脚踩了踩我身上捆绑的结不结实,采儿把绳子的另一头就缠在了老乌龟的身上。
我靠,要不要这样啊
想着你哪管着让那老乌龟驮着我走也好啊,这家伙也太损了,直接的来了个死拖
嘴被堵上了,我胡乱的摇着脑瓜子,拼命的拒绝着。
我特妈的浑身就穿了一层衣服,哪里扛得住这一拖啊,那非得把肉皮子给整破烂了不至。
对于我的翻滚抗争,采儿就跟没看见一样,手里拿着一颗三楞草,对着老乌龟的脑袋上抽打了一下。
这下真整的挺好的,在没出那间屋子的时候还没啥事,可是一出了那间屋子之后,那可就是满地的杂草石子,蒿杆子木头棍的了。
这个老乌龟可能也缺心眼子,那你后边还拖拽着一个人呢,那咋地也得挑拣个平乎道走吧
可这虎逼的玩意,那就是一顿的横穿,啥都不顾。
身上的单衣服很快的被荒草破树杈子的给刮烂糊了,身上传来一阵阵火燎燎的痛
咬牙切齿的抬头望了一眼那个采儿,她倒是挺高兴,一边走着,一边采摘荒草里的野花,还时不时的回头对着我笑了一下。
这还有野花,那里边是寒冷的冬天,那这里还就是夏天。
这特妈的神奇,这到底是个啥地方啊
这是那个还魂谷,那么她们拖拽着我,那一准是要把我给整到那个溪水里去洗了。
看着这两个玩意处事就不正常,那一会别不管不顾的,像洗东西一样,把我直接就给扔进去吧
苦于自己的嘴巴被堵住,说不了话。
这特妈的不但这身上被刮了一条条的血口子,这整个的袋瓜子还有脸上,那也没少着挨刮。
正担心自己这张脸都会被破相了的时候,前边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得了,赑屃你要是没啥事,就带着他在里边溜达一会儿吧”采儿停下了身子说道:“在水里溜达一会再洗好洗。”
这啥玩意啊洗衣服呢,还泡一会好洗。
这回看来真的是要蒙逼了,本少爷不会游泳
正满心害怕的寻思呢,就听见“扑通”一声,不用说前边拖着我的那个赑屃下水了。
它下水了,那接下来就是我了,很快就被拖到了水里,我特妈的就像一块石头,直接就给整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