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我刚才也看出来了爷爷不太喜欢他。”我小声的问道。
“这个人的儿子在外面念了几年的书,一回来就跟村子里的人,讲咱们白家大院的不是。”老鬼说道:“又是啥破处迷信思想,又是啥人死了要火化的。”
“已经鼓动好几回让大伙来质问爷爷,为啥的村子里总出怪事,总会莫名其妙的死人。”
“这回的好了,人死了,消停了。”
“这村子里的人,都让他给鼓动的都有点要起皮子了,他这一死,也算是给大伙一个眼罩带带,震慑一下”
“额,听你这么的一说,这事不会是真跟咱们白家有啥关系吧”我疑惑的说道。
“不知道”老鬼摇摇头说道:“看老爷子那个神情不像,不过听这潘景贵说那意思,他那儿子儿媳妇死的不太正常,要真是那样,那别人谁又敢在这白家的地盘上,起啥幺蛾子啊”
看着那个像小蒜一样,低着头满身血迹的潘景贵跟在爷爷的身后,我现在理解那个潘景贵为啥会那样的说话了
穿过了整个的村子,在村子的最后趟街的紧边上,看见了那个满院子是人的潘景贵的家。
“干啥啊这是”爷爷走进院子,看着满院子看热闹的人,一脸的不高兴
“这又不是办啥喜事,这咋还这么多的人看热闹,都散了吧”
那在白家的地盘,爷爷就是天
爷爷的一声吆喝,谁还敢不听,一个个的对着爷爷点头哈腰的,从身边出溜的跑开了
一个眼睛通红的中年妇女,满眼怨毒的看着爷爷,看那架势,这潘家是认准了这事是爷爷干的了
“哼”爷爷看着妇女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奔着西厢房去了。
西厢房的窗户上贴着大大的红喜字,上面还拽着五颜六色亮光纸的拉花。
潘景贵赶忙的上前,打开了房门,我和老鬼紧跟着爷爷身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了一大滩子的血迹,血迹发黑已经凝固了
这是一条贯穿前南北墙的走廊,在走廊的中间位置有一扇小门,小门已经不知道被啥玩意给撞碎乎了,稀淌哗喽的躺倒在地上。
爷爷皱了一下眉头,上前一脚把小门给踢到了一边,抬腿走进了里屋。
当我跟着走进屋子里一看,也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跳。
这个潘景贵没有说谎,这个死人是现场还真就是不寻常
谁看家过那被剥了皮的死狗,鲜红的烂肉蜷缩成一堆,要不是那被扔到了一边的两个囫囵个的人头,还真就整不明白,地上的这一堆烂肉是啥玩意
人头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眼睛都惊恐的圆睁着,七窍都流着血,最奇怪的是女人的头发被凌乱的撕扯了一地,那人头上只剩下了很少的一部分。
“皮呢,皮咋都没有了”老鬼惊讶的问道。
爷爷没有说话,神情凝重的翻转着那两堆烂肉,仿佛是在寻找着啥
我知道出大事了,看这现场的惨烈程度,那绝对的不会是爷爷做出来的。
那在白家的地盘上出了这么大的事,而爷爷却一点的感应都没有,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翻着翻着,爷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伸手在那堆烂肉的肚子上掏巴了起来。
掏了一手的血,最后爷爷手从那堆烂肉里拽了出来,似乎是攥了一件啥东西。
“走吧”爷爷站起身,神情疲惫的出屋去了。
“白老爷子,我家这两孩子你看着是”那个潘景贵一直的在门口就没进去,看见爷爷走了出来,赶紧的撵着问。
“明个一早来白家弄两口棺材埋了吧”爷爷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