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老头你都说的这是啥啊”我实在是有点的忍耐不住了。
这一打的来到了这,就听着莫名其妙的话了,不是这还有完的没完了。
想到了这里,我气哼哼的对着老头喊道:“我叫程小祖,是前面的那个县城里的,我是听说我长的像白家的人,所以才会赶到这里来看看的。”
“我也就是来看看,现在我看完了,我想走了,知道不”我恶狠狠的喊完,转身的顺着大道就走了。
“不对,你给我站住”也没看见老头身子咋动,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了。
“你想咋样”我无语的说了一句,伸手攥紧了拳头。
我倒是没有打老人的习惯,可是这个老头真的敢对我动手的话,那我也是不会客气了。
老头并没有理会我攥没攥拳头,而是不做声的围着我转了一圈,突然的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特妈的出手也是太快了,我这一点的反应还没有呢,就被老头给掐着脖子给提拎了起来。
“你想干啥,救命啊”我双手紧紧的拉扯着老头掐着我脖子上的手,脚底下乱蹬。
“不对啊”看见我的样子,老头疑惑的摇了摇头,一甩手,把我给扔到了大路上。
“你走吧,不管着你是谁,记住以后不要在到这里来。”老头说完,转身的又回到那两颗破树跟前去了。
“咳咳”我缕着被掐疼的脖子,咳嗽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的向着村外跑去。
我只知道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来了。
从白家村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就病倒了。
这病来的很是奇怪,莫名其妙的发起来了高烧,而且还伴着呕吐,一晚上的我被折腾了一个七荤八素,小命就剩下了半条了
自己这不会真像那个司机说的那样,中了啥邪了吧
这正无力的趴在地板上倒气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祖哥哥快点的开门,我被四寡妇给追杀了”门外传来了小骰子的声音。
小骰子是我在街上认识的一个小弟,人长得小,成天的一副尿淌的鬼样子,却爱到处的装逼撩骚,所以总会被人给打成一个逼型。
从打遇到了我以后,仗着我罩着,这家伙的更是得瑟的欢实了,这不,昨个燎了那个四寡妇的妞的事,就是他鼓动的我。
“别特妈的敲了,你特妈的等会儿。”我无语的喊了一句,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打开了房门。
也就是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不好了
这特妈的得有多少的人啊,黑压压的一大片。
我这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呢,这脑门子上就重重的挨了几家伙。
血顺着额头上就淌了下来,我翻愣了几下眼珠子,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啥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一旁的小骰子哭咧的一张脸,正双膝的跪在了床边上。
在我的床上,坐着一个穿着一身格子西装,打着猩红领带的男人。
男人身材不高,矮墩墩的看着很是瓷实。
脸大耳肥,梳着程亮的大背头,眼珠子不大,圆溜溜的直咕噜。
嘴里叼着烟卷,正一脸厌恶的看着我呢。
看见我睁开了眼睛,二话的不说,嘴角冲着我一歪歪,身旁立马的走过来两个小弟,手里的家伙对着我这又开始的招呼上了。
“我靠你是四寡妇吧。”我一见那砸过来的可都是一根根的钢管子,立马的把身子往旁边的一骨碌,嘴里喊了起来。
“放了小骰子,这事都是我做的,跟他没关系。”
“好啊”坐在床上的四寡妇一听,随手的从身旁的一个人手里拽过来一根钢管,照着小骰子的脑袋上就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