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非人的折磨中我度过了三天,等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我终于全身的开始溃烂发黑,一动也不能动了。
那个白衣的男人再也没有来,而那个四寡妇也对我这样的一具已经溃烂了不成样子的身子,不感兴趣了。
于是捂着鼻子,厌恶的一声招呼,一群人就把我连带着那小骰子和贞子的尸体,给拖了出来,扔到了一个偏僻的臭水沟里边了。
我还没有死,身体上是啥感觉都没有了,眼睛也睁不开,可是在大脑深处,确残存着一点点的意识。
就这样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拨动自己的身子。
“看样子还是没有烂没,你说等他完全的明白了是咋回事的那一天,会不会恨死我们啊”一个女人幽幽的声音说道。
“这是命相”一个男人接口道:“怪只怪他是白承祖,三界的主宰,那要不经历几次的生死轮回,怎么能成就大业。”
“嗯,可就是”女人不吱声了。
“你还爱着他对吗”男人轻声的问道。
没有应答,接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我听出来了,是那个白衣的男人和那晚上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又是白承祖,我都搞明白了,我和那白承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折腾啥呢,看那意思还要等着我彻底的烂没了才能成。
我特妈的这是招着谁了,就连死了也要不得消停。
我这正寻思呢,一阵的凉风刮过,我似乎的能睁开眼睛了。
看见了一黑一白的两个影子,向着我飘忽了过来。
那白的真特妈的白,浑身上下的白的渗人,一张长长的小白脸上,还抹着两个红红的小脸蛋。
身子瘦的就剩下一把的骨头,穿着肥大的白色长袍,这被风一刮,那是一个飘啊,脑袋上带着一个尖尖的白色帽子,像是白纸扎成的。
那个黑的更是渗人,身材短粗,整张的脸上黑的就像一个大锅底,满脸就看见一个猩红的大嘴唇子了。
穿着一见黑色的大袍子,飘忽起来屁股来回的扭动,似乎是在掌握着啥平衡。
两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个白色的,带着长长纸穗子的招魂幡,脖子上“哗啦啦”的挂着黑漆漆的铁锁链子。
飘到了我的面前,翕动了几下子的鼻子开口说话了。
“我说白老弟,这阎王爷说是给了我们两一个好的差事,可我咋看着这小子都不像是啥好鸟呢”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探下身子看了我一眼说道。
“黑大哥,都做了这么多年的鬼了,你还是那么的天真。”那个穿白袍子的人奸细的嗓音说道:“那哪一次一碰到扎手的主的时候,那阎君大人不都说是要给我们两个好差事吗”
“黑大哥,你能看出来这小子不是啥好鸟,那也算你是有长进了。”
“这小子不就是那闹了我们几次地府里的那个刺头白承祖吗,就是很让咱们阎君头疼的那个”
“奥,知道了知道了。”黑鬼点点头道:“这烂成这样了,我倒还真没认出来。”
我一听,瞬间的就明白了。
敢情我这是已经的死了,这两个丑八怪那就是传说中的那地府里的黑白无常啊,这是来抓我去地府了。
想到了这里我赶忙的喊道:“错了错了,我叫程小祖,并不是你们想要找的啥白承祖,你们搞错了”
那个黑无常一听,手里一抖,他脖子上的锁链子瞬间就飞了起来,“哗啦”一下子就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了。
一种透骨的冰凉传遍了全身,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在黑无常的拉扯下,我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好好的,没有一点点的残缺,甚至是没有一个血点子。
“额”我惊疑的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了自己那破烂的身子,正漂浮在脏水坑的边上,被一片污泥草沫子给半掩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