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看着银狐那左右为难的表情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再次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缭绕的飘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邪帝清了清那被香烟熏的有点发痒的嗓子对银狐再次说道:“那你的意思刚才的那些人也是刘飞派来的。”
银狐没有多说什么!用力的吸了一口残留的烟蒂,将烟头向窗外用力的弹出数米,烟头急速穿过那半掩的窗户在空气中划出完美的弧线,拖着长长的烟雾围绕着银狐自己那轻轻点动的头颅。
“我只想做你的男人,有没有一点点可能……”邪帝电话的响起打破几人之间凝重的气氛,邪帝那沉寂的眼神睫毛高高翘起,用余光瞅了了一眼手机的界面,赫然看见那不断闪动的照片下面五彩缤纷的几个大字跳动不已“曾爱一生”。这正是棉花給自己打来的电话。
邪帝一个急促的转身快步走到门前,收敛了一下刚才凝重沉闷的表情,嘴角挂笑,眼带水纹,嘴里的语气尽显温柔和刚才的神态倘若两人:“喂!宝贝!有事情吗?”
“你在哪里呀?你怎么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电话尽头传来了棉花温文儒雅略带撒娇的声音。这嗲气十足的声音足以让除了邪帝以外听见的人全身鸡皮疙瘩掉满一地。
“我在青山大街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呀!马上就回来了,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我給你带回来!”邪帝温婉的话语让在场的人感到极其的不习惯,大家脸上一扫刚才的沉重表情,全都换做一脸坏笑,谢小波还打趣的在一旁说道:“嫂子是想吃哥了,哥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
“谁呀?那么讨厌!”棉花一听语气稍微有点收敛,带着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有谁!一个臭流氓,一会我收拾他。”邪帝把依然带笑的脸投向了嬉皮笑脸的谢小波,语气中带点调侃的说道。
谢小波虽然连连后退,可脸上的微笑更添几分,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哥呢!做事要讲个理,我只是給嫂子问声好,你不会也要給我记上一笔吧?”
“好了!别在閙了,你快点回来吧!”棉花在电话里面恢复了平日正常的语气喃喃细语的说道。
“你看还是我们的嫂子好,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不像有的人只会拳脚相加屈打成招。”在邪帝还没有来的急接上话的时候,谢小波已经把拍马屁的话丢出了一箩筐听的棉花是咯咯直笑。
邪帝无赖的看着谢小波,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成为第一金牌线人,就凭他这巧舌如簧的技巧天下有几人不为他臣服。
银狐也抛开了刚才的冷俊,慢条私语的说道:“邪帝!没有想到你也是个多情种,小心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无名期。”
邪帝挂掉手中了的电话,哈哈一笑,宛然抛开了所有烦恼,他嘴角一呡,丝毫不在意的说道:“好像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几人相视而笑。
邪帝围着房间转悠了一圈,紧接着面色尴尬用那不轻不重语气说道:“我想请几位兄弟帮我个忙,帮我在这里找个安身立业之所。”
谢小波一听顿然浑身来劲,抬起他那刚才还低着的头,面对着邪帝凯凯而言:“哥!你这都说的什么话!你想在这里干点啥!給我小波子说,一切我给你摆平。”
刀疤脸的小弟听了也不相伯仲一个个凑上头来,满脸堆笑,龇牙咧嘴的说道:“哥!见外话了,有什么吩咐你尽管开口,刀疤哥说过你的话就是他的话,你看上那家堂口我们马上給你摆平,你是想要药房还是艳巢。如果想做赌坊也可以和刀疤哥商量商量,我想有你的加入我们肯定会更上一层楼,杀遍无敌手。”
银狐在一旁看着这几个小鬼的奉承嘴脸,听着他们说的无稽之谈不由的笑了起来:“你们认为他是来这里打地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