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呆坐在房间中,这一切的变化都来的太快,完全让他一时消化不了,他需要静静。狣铁牛和黑豹只能乖乖的陪着失魂中的邪帝,也许现在最好的安慰,就是安安静静的陪伴。
卷曲在邪帝脚下的黑豹不停的舔着邪帝的脚踝,通过这一丝细小的动作传递着温情,这不禁让邪帝凌乱的心,稍稍收敛了一些,也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暖,邪帝低下头来拍着黑豹:“没有事的!黑小子,你相信粑粑,粑粑一定会带你冲出困境的,回到我们原来的家。”
“吃饭了!”袁九先在门外吆喝一声,便推动了房门,房门顺着外力的作用下轻盈的打开,露出了和黑豹自言自语的邪帝以及呆呆傻傻的狣铁牛瞬间袁九感觉世界崩溃了:“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呀!一个痴一个傻,完全绝搭。”
狣铁牛缓和的站了起来,因为他早已经前胸贴后背了,一听见说吃饭了,早已按耐不住那激动的心情,不过此时的邪帝却像发了疯一样,他一个翻身在空中如体操运动员一样伸出了双脚,双手凌空展翅,那脚尖笔直的落在了袁九的咽喉前一公分处,在落地的瞬间一个后摆腿无情的将放在桌上的茶碗踢向空中,在门上摔的粉碎:“我们再也不能这样过了,明明是对的事情,为什么我们要默默的这样隐忍,我相信天地有正气!”
邪帝的这一举动却好像在袁九的意料之中,他稍稍的把身体向后一杨巧妙的躲过了邪帝的攻击:“就算天地有正气,也要人来维持,一味的抱怨有用吗?你以为天上真会下来几个神仙,来个替天行道!扭转乾坤!”
傻眼的狣铁牛也回过神来:“你说的是呀!兄弟,我们也应该做点事情了,不管结果怎么样?努力过也就不会再后悔,我可不想一辈子就这样躲躲藏藏,像条丧家之犬一样。”
黑豹仰头在狣铁牛脚边“汪汪”了两声,表示完全抗议他的说法,有一种狗格完全被侮辱了的感觉,它的那双怒眼迫使着狣铁牛只能尴尬的对着自己陪笑,不停的給这个小豹子一样的狗狗道着歉:“我真没有说你老人家的意思!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我看你们都要日天了!连这只狗都像打了鸡血一样。”袁九嬉皮笑脸的说道。
邪帝依然像着了魔一样:“难道我们就躲在这里一辈子,过着永不见天日的日子吗!这样窝囊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再说真正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们,为什么要我们来承受这样不公平的结果,人生要是停止不前,不去拼搏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做一生行尸走肉,不如当一日菩提在世!”
邪帝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仿佛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在场的两人只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做过多的争辩。
几人围坐在餐桌前,那桌上的土豆烧鸡香气四溢,除了邪帝唉声叹气以外,其他几人都甘泉出炉般的冒着唾沫,尤其是黑豹早已经在桌下等不急了,它高昂着头,四下打转,嘴里发着颤音,一双前脚不停的扒弄着邪帝的裤管。
“来!接住!”邪帝从盘中挑了一块鸡胸扔到空中,看着黑豹一个漂亮的腾空,一口就将鸡胸吞了下去,知道它肯定是饿极了,邪帝忍不住的倒了半盘鸡肉递到黑豹面前:“乖乖!不要再打扰我了,粑粑现在的心情烦躁的很,你在一边好好吃去吧!”
看着黑豹顺从的待着一边,狼吞虎咽的品味着自己面前的美食,另外的几人真是又恼又气,那可是他们一半的食物呀!正在大家横眉怒眼的时候陆长风发言了:“看一只狗狗都是如此的明白事理,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没有热血青年拿事实来证明和改变这个扭曲的社会,为人民做点贡献,难道真的要让有些不法之徒就这样毫不忌惮的逍遥法外。”
邪帝听了陆长风的话,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这时也忍不住了,把心中的点点疑惑全都说了出来,也想借此时机调转矛头:“对呀!老马,为什么你们一直就不对银狐他们采取行动措施,而老是瞄着我来,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
老马啃着鸡腿的嘴不清不楚的解释道:“你不知道吗?现在银狐他是警方的线人,再说一直也收寻不到他的犯罪证据,倒是所有的一切不利证据都指向了你,包括这次也是银狐在警方哪里爆的料,所有才那么顺利的抓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