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眼前,黄隐已经说过让我们走了,如果再不走的话,恐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殷寅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黄隐这里的石碑落到血魔教的手上,但是,真的能够挡住他们么
“黄隐,你可知道,现在卫正道中的地下石碑已经系数被破了么”殷寅问道。
黄隐微微一笑,说:“我黄隐不是别人,这里的石碑有黄隐在,就会安然无恙,如果黄隐不在的话,那石碑也会同我一起消亡的。”
“可是,你知道要寻到这些石碑的都是什么人么”殷寅问道。
“不管是什么人,我都是一样对待,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是那句话,有我黄隐在,石碑就在。”黄隐眼神坚定的说。
“可是。。。”
没等殷寅说完,黄隐便对他一摆手,说:“殷长卫,我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也不想再多说了,如果你们没有其它的事情的话,那就请便吧。”黄隐说完一转身就要回到竹屋。
“黄隐,寻石碑的人正是凌虚子和赤虎”殷寅喊道。
“什么”听到殷寅这么说,刚刚转过身去的黄隐站住了身子。
“你说的是真的”黄隐问道。
“已经有石碑被破,我怎么会信口雌黄呢总之,石碑被破,损的是我们卫正道,我又有什么理由要骗你呢”殷寅说。
黄隐忽然转过身,问道:“可是,凌虚子不是已经死了么”
“凌虚子不知练的什么邪法,他真的已经起死回生了,而且,当年卫正道中的叛变者赤虎也突然与他一同出现了。”殷寅说。
“还有赤虎”黄隐惊诧道。
“没错,就是前任的白虎坛长卫,赤虎”殷寅说。
“历代卫正道四坛中,白虎坛总是最强的,你也不例外,我说得没错吧”黄隐问殷寅道。
殷寅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半废的人了,说我是四坛中最废物的一个也不为过了。”
“如果真的是凌虚子同赤虎来的话,我这里恐怕就真的不保了。”黄隐说。
“是一定不保,凌虚子也只有掌教能够把他封禁,而赤虎的实力也是凌驾于我们这些新一代的四坛长卫之上的。”殷寅说。
黄隐点了点头,说:“嗯嗯,你说的没错,只不过,现在卫正道已经四分五裂,很难再召集齐道徒来对抗这些叛徒了。”
“眼下,好在有血魔教的人在牵制着凌虚子和赤虎,不然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迅速就将这些地下石碑尽数摧毁,取到碑灵的。”殷寅说。
“黄隐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这时候,胡子其对黄隐说道。
“哦,从长计议,怎么个从长计议呢”黄隐看向胡子其,问道。
胡子其向前走了一步,说:“眼下,血魔教猖狂,凌虚子同赤虎又是肆无忌惮,我们现在势头弱,就应该避其锋芒,再想办法。”
黄隐听后,点了点头,说:“听你说的,似乎倒是有些道理,但是,你说说看,怎么个避其锋芒呢”
胡子其说:“我的意思是,先不要同他们硬碰硬,毕竟就算是全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呢,况且,现在血魔教的势头正盛,你能挡得住他们一番的攻击,就不一定能够再挡住第二番,第三番的攻击,迟早,你这里也会被血魔教夷为平地的,我们的总坛比这里怎么样,不是一样被血魔教占领了么,所以,死守并不是办法,我是这么认为的。”
听到胡子其这么说后,黄隐想了想,说:“你说的的确是有些道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不会离开我的这些血杜鹃的,它们就是我的家人,我的爱人,我是不会抛弃它们的。”
听到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黄隐好了,眼看自己身家性命都难保了,还在为这些花着想,而且,还把它们当做家人,更要命的还当成了爱人。。。
怪人,真的是怪人
“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不打算走么”胡子其问道。
黄隐微微点头,说:“我只是听到凌虚子又活了,感到意外而已,你以为我真的怕他们吗,就算是我死了,这里的血杜鹃也不能少一朵的,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真的是被黄隐的话所感动了,但是与此同时,我也是为他的执着有些不解,难道,这些花真的比他的命还要重要么我真的不得而知,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吧,而我,我要守护的是什么,我自己的心里也非常的清楚
黄隐没有再理我们,而是又转身打开了屋门,走进了竹屋,只留下依然站在院落中的我们。
而黄隐在临进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们一句:“你们要走,就趁现在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