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董大夫你这是在威胁我是不是?可是怎么办,我天生胆子大,你这话对我来说就跟放屁一样……”
叶凡看着董大福不甘的样子,蹲在地上与董大福对视道,气的董大福脸色瞬间扭曲,阴毒的看着叶凡。
“这幅药确实是没问题,也不能证明这药与董家医馆有关,可是朱大年说了,他从董家医馆出来时,被小乞丐把药撞落在了地上,沾上了灰尘和血迹,可是这药包却十分干净,甚至连一个皱褶也没有,试问包了两日的药包,又落到了地上,怎么可能还保持的这么干净整洁,而且朱大年说的血迹也没有,难道还不能说明此药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这女大夫说的有理,要是朱大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这药包不该这么新,谁家没有抓过药啊!”
“不会吧!这药都在衙门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换的了药包……”
叶凡的话瞬间引起了百姓的猜想,一时间堂外议论纷纷起来,声音有些大,吵杂起来,直到知府大人重重拍下惊堂木才让人肃静下来。
“来人,把王召给本官压上来!”
“爹!”
知府大人的话吓的董大福硬撑的身子瞬间萎靡在地,让董少卿担心的想要上去搀扶董大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爹有什么事情瞒了他?
叶凡说道此处那么便没她什么事情了,如今心思透明的人都清楚知道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可是都想知道董大福为什么要在安胎药里面下毒,还是他抓错了药。
“王召,你身为捕快,胆敢知法犯法,你还不速速招来,是何人叫你调包朱家的安胎药,你要是不招,那么便不要怪本官不留情面,对你用刑。”
昨日还意气风发的捕头,一夜之间已经沦为了阶下囚,身上的官服和囚服一字之差,却是天地之别,一念错,步步错。
“大人,草民招供!是董大福让草民换了朱家人的安胎药,因为草民的娘子是董家人,草民已经知罪,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大人,冤枉啊!王召确实是我侄女婿,只是草民根本没有让他这么做,肯定是他擅作主张做出这等蠢事,还请大人明鉴,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