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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老者,周勃当即行礼,他恭敬的说道:“周勃拜见夏侯伯父。”
老者没有理会,神情依然不喜,只是冷淡的说道:“那不孝子的书信呢?”
见夏侯婴之父并不待见自己,周勃并未动怒,只是一抹苦笑,他当即从怀中取出兽皮信件双手递了过去。“伯父,这便是夏侯大哥所写的书信。”
夏侯老伯接过兽皮,他急忙打开。夏侯婴在信上将自己的所遇粗略一说,随后又请自己的父亲可以帮助周勃运送物资,至于是何物,夏侯婴倒没有细说。看完信件,夏侯老伯故作愤怒的挥袖一哼,“这不孝子去服了瑶役,我这夏侯家的脸面都让他给丢尽了。”话虽这么说,可其面上却难掩担忧。
“你既知那不孝子的孩名,便是他之好友。老夫不问你们要运何物,看在刘亭长曾救助过这不孝子的份上,我夏侯家愿意从旁帮衬。”显然夏侯老伯从信件上知道了许多,而且他深谙老练,并没有过多询问。
周勃颔首以笑,他再次行礼后,也是沉声说道:“夏侯大哥与勃等关系密切,请伯父放心,此次徭役,我家元哥必会想办法救出夏侯大哥。”
“如此便谢过刘亭长了。”夏侯老伯难得的露出笑容,其实他内心也是十分担心自己的儿子,只是他比较顽固而已,口上骂斥着,却不肯表露心迹。
“另外!”周勃又凝声说道:“为答谢夏侯家的相助,我家元哥也同意夏侯家代为出售陶器。”
夏侯老伯听到此处,心中一紧,随即又难掩喜色,这泗水亭的陶器可谓名声远播。如今砀郡百姓都愿购买这泗水亭出产的陶器,若是夏侯家可以代为出售,这其中的利润不可想象。这个时候夏侯老伯也变得热情起来,他含笑说道:“周勃啊,快请坐。天色不早了,今日就在我夏侯家住下,老夫让人送些酒菜,咱们呀喝上几碗。”
周勃看了看堂外的天色,他倒没有扭捏,也是点头说道:“那便叨扰夏侯伯父了。”谯县之事处理完毕,周勃松了一口气,他也难得的多吃了几碗酒,最后被仆役扶送到了客房。
次日早上,周****的很早,在夏侯家吃过早饭,又和夏侯老伯商讨了一些细节后,他才请辞离去。出了谯县,他行速颇快,好在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两日之后,他终于返回到了泗水亭。见周勃到了亭部,正在外巡查的刘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急切的询问道:“周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出了什么事?难道元哥遇到了麻烦?”
周勃摇了摇头,他猛灌了几碗水,躺坐在地上,喘着气的说道:“元哥无碍,我回来也是元哥有事交代。”
“元哥有何吩咐?”听到刘元一切顺利,刘方才松了一口气,他又给周勃倒了一碗水,轻轻一笑询问道。
周勃伸头看了看屋外,见无人,他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青铜一事相告。刘方闻言,惊声说道:“米粮换青铜?”
“嘘!你小声点!”周勃低声喝斥道。
刘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点了点头,也轻声再问道:“元哥确定要与那周市交易?”
“嗯,此事已经定下,元哥这才令我返回亭内负责交换。”周勃看向刘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