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说过,叫她扮演好嫂子的角色!即便跟她洞房的人是冷夜谨,那又能代表什么呢?
“妈妈,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哩?”姗姗小宝贝趴在床上,翘起两只小脚丫,托着腮问她:“是不是爸爸没有回来,你想爸爸呀?”
“不要胡说。”
姗姗翻个小白眼,她哪有胡说,妈妈肯定在想爸爸,就是不知道,爸爸是不是在想妈妈。
余秘书连夜乘坐直升机赶到外地去和冷夜谨汇合,心底郁闷道:大半夜叫他回来取一只剃须刀也是醉了,什么时候对生活用品挑剔到必须用哪一个剃须刀?
深夜,赶在冷夜谨梳洗前,将剃须刀交到他手里。
“其实您的胡茬才刚刚冒出来,不需要剃。”
冷夜谨偏头睨他一眼:“你觉得我是不需要注意仪容的男人?可以马马虎虎不修边幅?”
说完,大长腿一迈,拿着剃须刀径直走进浴室。
虽然胡茬不长,但贵在兴致,他想试试新剃须刀的手感,谁管得着?
余秘书却没有走,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不决:“谨少,晚上我见到童小姐,她问了我一句话,好像对当年的婚姻有所怀疑,您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
冷夜谨专心试用新剃须刀,漫不经心的道:“告诉她当年洞房夜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