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时间过了一周,他立刻给童璐打电话,让她来研究所。
“啊,季医生,你干嘛?”
童璐低头,她的手指被划破了皮,鲜血立刻冒了出来。
“抱歉,手滑,幸好伤口不深,等会儿我给你包扎一下。”季一鸣拿起棉花帮她止血。
伤口确实不深,稍微处理一下就行,童璐的心思不在此:“季医生,检查结果全部出来了吗?我有染上艾滋吗?我目前的工作都停了,晚上睡觉也不敢和姗姗睡,怕不小心感染到她,生活一团乱。”
“这个目前还不能下定论,艾滋病毒感染有个潜伏期,需要多次检查,以后我叫你来研究所,你得随叫随到。”忒好的借口,季一鸣时不时盯着她的手指,渴望看到伤口愈合,然并卵,也许是作用时间太短。
他把她留在研究所,从上午到下午,整整一天过去,手上的伤口始终没有自愈,果然过了一个星期就失效?这么小的伤口都自愈不了,不是失效是什么?
晚上童璐回到家,冷夜谨意外看见她的手指被纱布包扎着,眼睛仿佛被扎了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怎么搞的?”
“没事,今天在研究所,季医生不小心划破了我,不深。”
好个季一鸣,竟敢将他的话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