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夏曼文也不想隐瞒。
当年,有人找上她说可以利用关系让她女儿考上耶鲁,只要她能够让童璐去征婚,她当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何况是去和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结婚,只是以童璐的性子,怎么可能傻到去征婚,她只能从孝心出发,跑到她外婆面前,说了些难听的话,刺激到她外婆心脏病发作,需要一大笔手术费,甚至断绝她的一切外援。
“所以害外婆心脏病发作,并不是硕指使你的,他只是让你想办法让我征婚?”
夏曼文倒是想分一半责任出去,可那是总统的儿子,她不敢乱栽赃,怕遭遇总统的报复。
“那时候,我打施洋的电话打不通,也是你在背地里搞得鬼是吗?”
夏曼文虽然不说话,但看她的表情,童璐已经有了答案,她顿了顿,反而说起另外一件事:“童璐,我告诉你,你父亲一点都不爱你,在你出生的时候,他就想你死,只是没想到你命大,逃过了一劫。”
“你说什么?”
“你母亲生下你给你父亲打电话叫他去医院,当时我很不高兴不想嫁给他,他为了能够娶到我攀上我夏家这支高枝,去过一趟医院,虽然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你父亲回来后夜里做噩梦,梦里说他闷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后来你外婆给他打电话说你死里逃生,他有好几年都不敢见你,更不敢抚养你,你看就算你命大没死,当时他为了娶到我,可是想过要闷死你呢,这样的父亲,你确定以后要为他养老送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