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枭许久不说话,他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被子弹横穿过后,会安然无恙。
慕枭想到深山老林里的爆炸,后来警方去调查,看到一些被炸成废铁的车子。
那些车子,似乎是运钞车。
那深山老林离冷家足足五里路,那些已经开进冷家金库的车子,是怎么在五里外的深山老林爆炸?这已经超乎他的正常理解范围。
慕枭走出病房,一个人沉思了两天,此刻正坐在鲍贝的房间,鲍贝坐在床上静静花着他的宵想,他则当着人体道具,架着脚,翻阅着文件,忽然联想到什么,给慕尚拨打电话。
“我记得有一次的饭局上,你说冷夜谨的女人童璐脸上受了伤,但后来用了什么药膏好得很快?”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
“后来冷夜谨把膏药送给你了?”
“怎么可能,我们什么关系他会好心送给我膏药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慕尚想到这个问题,异常的恼火:“别跟我提这一件事,我亲自去问研究膏药的博士,惹了一肚子不愉快!”
慕枭沉吟许久:“跟我说说,童璐的伤,我记得你当时说你们在首都的时候,她的脸伤得很严重,结果到了饭局上,她又完好无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