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外,殷夫人和总统夫人推门推不开,敲了好几下。
“这两个孩子大半天关什么门?”
殷夫人刚把老母鸡炖好,鸡汤温热打算端过来给女儿喝,推不开门就唠叨起来。
总统夫人笑:“或许璐璐在换衣服,等等吧。”
殷夫人耐着性子,又敲了两下,还喊了两声,吻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一惊,童璐立刻推开他,扯着被子迅速钻进被窝里,不忘记把旁边的红头巾戴在头上。
冷夜谨按了按眉心,一边走一边抱怨,这日子过得简直偷鸡摸狗。
殷夫人和总统夫人都是人精儿,走进来看见童璐脸颊潮红,媚眼如丝,便知道他们关着门在屋子里干什么。
总统夫人把儿子拉到一边狠狠的训了一通:“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叫你忍忍忍,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女人做月子不比平时,你这样以后不许再踏入医院半步,你看看哪有男人像你这样不疼老婆的?月子要是不养好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的,你这个孩子,我真想抽你一顿!”
冷夜谨郁闷之极,咳嗽一声:“我们就是亲了两下,什么都没做。”
总统夫人瞪过去:“亲一下也不行,二十多年单身都能忍,这才多久你就猴急成这样!”
殷夫人坐在床头给女儿倒鸡汤,板着脸也瞪了眼女儿,教训道:“你这个孩子,怎么什么都依着男人,你看妈妈把爸爸管得死死的,我说一他从不跟我提二,你倒好,临盆才一个星期就依着男人了,妈妈要被你气死!”
童璐整张脸羞恼得抬不起来,偷偷打量了冷夜谨一眼,渴望他来救自己,但他自己也深陷危局之中自顾不暇,被总统夫人骂得狗血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