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想到南笙情醋意大发使小性子的样子,斟酌了一下:“等以后有机会再见吧,现在不太想见,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殷战哪里知道,问慕璃,慕璃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季家的小姐。
倒是正在为总统整理东西的贺邵,提了一句:“季家和您这一辈生的全是男丁,唯一的一个女孩是季老先生的外孙女,好像随母亲姓,名字叫季舒云。”
殷战问了一句:“她的名单可在当初搜集给善的人员面单里面?”
贺邵答不上来,机灵道:“我立刻调出季舒云的资料发给孤独先生。”
孤独善隔着电话道:“等把资料发过来,我看看再做定夺。”
贺邵的行动迅速,不过几分钟,就调出了季舒云的资料和照片,发到孤独善的邮箱里,孤独善看了两眼,长得倒是艳丽动人,不过,貌似并非他要找的人。
孤独善斟酌了一下回复道:“貌似并非我良人,老规矩,回头我自己暗中去见见她,不用你们刻意安排了。”
之前贺邵给他的资料,那些资料上的人他都是暗中一一去见面排查,并不惊动本人,如今他也不太想惊动季舒云本人,若并非他要找的人,会面徒添麻烦。
这几百年来,窥探他的女人也着实不少,家里还有个小醋坛子,竟敢给他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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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三医院,南笙情赶到母亲的病房,看见南重楼也在,立刻放下肩包,卷子袖子打下手。
父女俩分工合作,闲话家常,像往常一样,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