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看着紧闭的房门,这都是报应,守着暖床妹三个月没拉上床,活该今晚独守空房!
他去取了一瓶红酒,夜下孤饮,喝着酒的男人,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随意散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味道,他第五次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心里似乎羽毛划过,心痒撩人。
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睡着了没有?
孤独善偷偷摸摸的溜进她的房间,对警惕性很高的团团做了个“嘘”的手势,将碍眼的小猫拂到床下,旋即将南笙情从被子里捞出来,转眼回到自己的卧室,塞到被窝里当暖炉。
他其实没多少睡意,毕竟睡了一下午,但他打算调整自己的生理作息,不再做夜猫子。
夜里能够睡个安稳觉,谁还愿意熬夜到天亮?总之他向来不喜欢自虐。
孤独善将右手臂烙在女人的后腰上,左手臂给女人当枕头,长腿不轻不重的架在她的腿上,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这姿势新鲜又充满了采花大盗的。
孤独善就像吸食着人类血液、想饱餐一顿的吸血鬼,贪婪的汲取着小暖炉散发出来的暖气,温暖的热流通过皮肤机理渗透进冰冷刺骨的身体里面,他心满意足的微微眯上了眼,慵懒到了极致。
床头手机乍然响起,孤独善心紧张的一提,立刻按下接听键,掖了掖被子,不让任何一丝热气溜走,然后才小声抱怨:“吵什么?”
若是将小暖炉吵醒了,他非兴师动众的冲到总统府去狠皱殷战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