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此刻的心情,真真的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活着的心里寄托,现在被他两个炸弹,生生的给毁了,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丫头,到底在哪里。
“你想干什么?”男人心里不停的打着鼓儿,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非常惊悚。
“你很快就会知道!”伴随着孤独善的话,空气中,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嘶吼。
凤城,殷老先生的墓地,又是一年圣诞节,殷战和殷雄并肩站在爷爷的墓碑前,上香。
两人在墓地呆了许久,离开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殷战回到车子里,刚拉上车门,就接到贺邵拨打过来的电话,他静默着,听贺邵禀报。
“阁下,孤独先生刚刚扔给我一个人,我觉得应该要和您禀报一下。”
“什么人?”
“不知道,一个废人,双手双脚全断了,全身都被铁链锁着,孤独先生让我把人关押起来,并且不能把铁链解开,一直锁着,我觉得……那人挺惨,有点惨无人道。”
殷战沉吟了片刻,嘱咐:“你先按照他说的去做,我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