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听着,泪簌簌的落下,她紧张的拿手盖住他的嘴,不想听到他说尸骨无存的话:“你不许说!”
孤独善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给你找保险柜,你把猫牌放在保险柜里,重新设置虹膜密码,我想打开也没办法打开,这样放不放心?”
“嗯。”南笙情缠着他的腰,将自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眼中的泪就没有断过。就是他说得再诚恳,她心里也不踏实,放进保险箱,只有她自己能够打开,她觉得可靠一些。
孤独善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卧室,找了一个空保险箱。
保险柜需要虹膜密码才能开启,孤独善捣鼓了半天,重新设置密码,去掉了他的虹膜密码,设置她的虹膜密码。
门打开后,他拍着她的肩膀:“好了,放吧,以后只有你的虹膜密码才能打开保险箱,我就是哪天心情抑郁了,想打开保险箱看看猫牌里是什么东西,也打不开,放不放心?”
“嗯。”
她把猫牌藏好之后,关上保险箱,心里似有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落下来。
孤独善捏着她的小鼻子:“笑一个给我看。”
南笙情笑不出来,她觉得她太自私了,可她明知道自己超级自私,也没办法伟大的把猫牌还给他,她承认她就是自私的只为自己着想,怕他有朝一日会离开她的世界。
但是,闹够了脾气,冷静下来之后,她又理智了起来。
“那个优盘里有你父母的信息,但是我没有打开优盘里的记忆库,并不知道你父母是谁。”她心虚的紧抿着唇,坚定的心动摇起来,她觉得她应该给他看的。
“不必管那个,我知道是谁,不过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既然过去的都忘了就没必要非想起来不可,互不打扰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