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小年轻的书法展,您竟然亲自来捧场,莫非这位年轻人是您名下的弟子?”
陆御老先生老当益壮,鹤发童颜,闻言但笑不语,哪里是名下的弟子?自己才是弟子,哪里能不给恩师捧场?只是恩师太年轻,他已经步入老年,遥想当年……
孤独善与老爷子目光接触,不由笑着听老爷子介绍他:“不是弟子,是外孙。”
老馆长大为惊讶,据他所致,陆老只有两个外孙,一个是当今总统,一个就是玩世不恭站在那里品头论足的言朔,哪里又冒出个外孙?
“干的。”陆老又笑着说了一句,笑起来,虽然满脸丘壑,却特别精神抖擞。
老馆长焕然大悟:“原来如此,听闻陆老的大女儿认了个干儿子,想必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但相貌谈谈,还写了一手好书法,果然是名师出高徒,陆老教得好。”
孤独善颔首:“馆长缪赞,二老里面请。”
说完,他又往外瞻望瞻望,祖父还是没有来,眼底划过一抹失落。
国家图书馆的门外,几辆车同一时间的停靠,殷战和冷威两支队伍同时抵达,小小夜看到殷战,还没下车就兴奋的把小脑袋往外探,顽皮好动的喊:“舅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