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俯身蹲在帐篷里铺床,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什么蜡烛,这么呛人?”
“是香了一点。”
“不是香了一点,而是太香了,能熏死人!”
南笙情撇撇嘴,那能怎么办?那种照明用的白蜡烛,不好摆放啊,也不好看。
南笙情脱掉鞋子,坐在铺着厚厚一层被子的帐篷里,环顾四周,看看时间,流星雨还没开始,她拿着手机不停的拍照。
南笙情鬼点子特别多:“亲爱哒,你说要是这帐篷的周围全扑上玫瑰花瓣,那多浪漫?我可以光着脚丫子踩在上面。”
孤独善也脱了鞋子,惬意的躺在帐篷里,回了她一句:“俗不可耐!”
南笙情双手叉腰:“我不管,我要铺满花瓣,这样拍照才好看。”
“没有。”
“你不是可以隔空取物吗?我们洞房花烛夜那一晚,你不是随随便便就拿了好多花瓣铺满地面?”南笙情矫情了起来,扑到他的身上,俯下身,送上自己的香吻:“快点啦,我要拍照,就缺花瓣了。”
孤独善双手站在脑后,没她那么多少女心:“那是偷。”
南笙情俏皮的眨眼:“允许你偷一次。”
“已经够熏人了。”若是再弄些花瓣过来,他得直接被熏晕过去。
软的不行,来硬的,南笙情化作母老虎,双手叉腰:“你到底弄不弄?”
孤独善抬起脚,按了按她酥软的胸,南笙情啪的一声,将他的臭脚打落,眼咕噜一转,双手抓住他的脚,作势要饶他的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