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诗心道:你立正干嘛?
她想笑又不确定他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问他:“那你能自己走上去吗?”
“能!”非常确定的嗓音。
苏诗诗憋着笑说:“那你走吧。”
“是,长官!”
殷霆钧像是刚入伍的新兵,正不走,走得相当威严有气势,但帅气不过三秒脚下忽然一个踉跄,苏诗诗心里咯噔一下,见他没有栽倒又强迫自己站稳,继续踢踏正不走,非常逞能的样子,走到楼梯口,终于双手抱住楼梯扶手,扭头道:“我自己走得有点困难。”
“需要我扶你吗?”
殷霆钧一双邪魅的眸子此刻泛着小学生那种纯真的光芒,很确定的点点头,对自己的能力估量得非常准确,傻乎乎地说:“我不能自己走了,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苏诗诗扑哧一笑,走过去扶住他。
殷霆钧委屈的威严脸,颇为冷厉,当真是一秒纯真,一秒冷厉:“你嘲笑我?”
苏诗诗绝对不承认:“没有。”
殷霆钧哼了一声,那声哼与他酒醒时候的哼绝对不能相提并论,傲娇味十足。
被人扶到卧室,为了显示自己并不弱,他一脚将卧室门踹飞,非常霸气地低头等待她的表演,苏诗诗心道:没想到喝醉后的你,是这样的殷少!
她哄孩子般:“厉害。”
殷霆钧甩了甩脑袋:必须的。
躺在床上,苏诗诗想将他酒气熏天的衣服扒下来,殷霆钧忽然双手环胸,紧锁眉头,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你干嘛?”
“乖,咱们把外套脱下来。”
“不行。”殷霆钧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
殷霆钧严肃倔强地道:“只有苏诗诗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