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次做的亲子鉴定,是该拿出来看的时候了,这时她才想起大门还没关,她这个人也是这样,常常都会亮出心肺给别人看,别人总是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也就是受伤比别人多而重的原因。
好在她的免疫能力较强,否则没有那么阳光。
她关上门,翻出那个鉴定书来看,她移开一只箱子,又移开箱柜,箱柜背后墙有半块砖是松动的,将那半块砖头取出来,再在墙壁里取出一个小瓶子,这份亲子鉴定报告书就卷塞在瓶子里头。
她慢慢地取出,又慢慢翻开,眼前出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王丽苹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再来一看还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这是铁的事实,铁证如山的事实,这事怎么办,说是要说的,是在什么时间说?对谁说?
首先对潘启贵说,这一点无可置疑的,他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就是他要辩,也没事,这是具有权威性机构鉴定的,他也可去律师那里去咨询。
王丽苹看了两遍不会有错,这个一定要收好藏好,鉴定报告书放回原处。
王丽苹想,若是潘启贵不相信,大不了他自己去做一遍。
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得不强迫自己*床睡觉。
想着高红英,她杀人的心都有,几十年前你就害我,几十年后,别人不计较,还变本加厉,明火执仗欺负人,看我好欺负,这回还能便宜你吗?我就不叫王丽苹了。
第二天,王丽苹七点才起床,也是这年当中起得最迟的一天,梳洗完毕,弄了点吃,便去上班,刚到办公室,就看到潘启贵夫妇俩在边等着,本想向回走,已经来不急了,王丽苹视而不见,径直走到了自己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说:“是谁让他们进来的?”
秘书小黄看看潘书记夫妇,又看看王副总怯生生说:“这人是镇里潘书记夫妇俩说是要找您的,是我叫他们在这里等一会,他们就进来了。”
王丽苹一挥手,没说话。
黄秘书赶忙给王副总倒了一杯茶,回到自己位置上,低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妹妹对不起,我来对你赔不是的。”
“我受不起,潘太太。”
“王副总,我昨晚喝多了,后听说高红英对你说了不少大不敬的话,我也向你道歉!”
“没你的事,潘书记,你道什么歉。不是,昨晚高红英也喝多了点酒。”
“那喝了酒就可做任何事,说一句道歉就完事,那人人都去喝酒,喝完以后去做平时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酒就成了中国人最有力的借口了。”王丽苹的话像一把利剑直指心脏。
“不是这样的,我的一次醉酒想不到弄成这个样子,这是我不想见到的,高红英今天也是有诚意向你赔礼道歉的。”潘启贵喃喃的的说。
“好了,别说了,在众人面前说得我一文不值没有关系,骂得我狗血淋头也没事,可说是将我的衣八光了不说,还要开膛破肚,这还没完,甩到野外让众狼群分尸。你说骂得毒不毒?!这是我的脸皮厚,不然我还来这里上班吗?!早就横尸街头了。”
“妹妹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到你单位向你赔礼,就是我的过错,太大,我要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我也不再要这个脸子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一时犯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这次,昨晚我也多了点酒,就这一次,没有下次。”高红英说完,双膝跪了下来,请求请谅。
在这里工作的人员也说,她们只是听说,没有见到昨晚高红英骂人的一幕,那是飞沙走石,惊涛拍岸,骂得人惊心肉跳呀。
“丽苹姐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平日里你们姐妹相处得很好,我们都有些疾妒。丽苹姐呀,您就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她也有那么大年纪了,又是书记的太太。”王丽苹不爱听这话,是打圆场也好,是和稀泥也罢。
王丽苹起身没有去扶高红英起来,而是一甩手走出了办公室。高红英见王丽苹走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膝盖上的灰尘,嘴里叨叨的说:“跪天跪地跪父母,也不曾想跪个比我年龄小的,潘书记不是为了你我都不会来的,更不会跪的。”
“你们看看她那副德行。闭上你那张臭嘴。”潘启贵说完,又小声说,走吧,便出了办公室。
这么一个一百八十大转弯,仅隔几个小时,为何有这么大的变化,原因很简单。指责她的人不在少数,王丽苹可是这里的功臣,这片荒山,放在那里是不值钱的,现大家每年都有租金到各家各户。
没有事的时候,还能到山上来找点活干,弄点小钱花花。而且,王丽苹与这周边的百姓关系处理又很融恰。
等高红英明白后,自然清楚这里的利害关系,尤其她老公在政界上混,还是一镇的书记。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