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潘启贵门前的大树上飞来一群喜雀。
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将好睡早觉的潘启贵吵醒,气得潘启贵下了床,出门一看是喜雀,气顿消一半,是不是今天有喜事,心这么想,嘴里说有屁喜事。
她昨晚用微信聊还是蛮快活的,现都成了习惯,一天不聊上一回,这天就很失落。
常常想起,聊天一些带激剌的话语,他还真不知女子风流起也是怪有味道的。
潘启贵现也很玩微信,他将对方说的话,一句句的收藏,编成一排,这样从前向后一听,那便是一短精彩的段子,爱昧得不得了,反复听起来,整个人的细胞都活跃起来。
一高兴将编好的发给对方,对方也会说一句老不正经。这话潘启贵不觉得是骂他,好像是在夸他,心里美得不行了。
他边洗脸,边回忆昨晚聊天的对话,他又从头到尾放上一遍。声色好听,怎么这女人声音听了甜丝丝的,真是一种享受,要是讨回来做老婆还真是没有话说的。
听声音龄应是中年,不然没有那么老道,就是不知道是否有老公,现管这个干什么,水到自然成。
他得精心的准备,不然就落到别人的后面,这就是靠口才与字子打动对方,让她情不自尽的找上门来。
潘启贵正这么想着,姐一脚进了大门。
“姐,这么早。”
“为你的事,不早行吗?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为你跑几年。”
“姐,别说丧气话。”
“姐把丑话说到前头,这是最后一个,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没有这个能力管了。”
“这选女人,也是萝卜青菜各人所爱,不对光的要她做什么,讨回来还不是受气,还不如不要呢。”
“这一个不同一般,你们一定有共同语言。”
潘启贵一想,姐说的是不是就是同他聊天的那个。潘启贵心里想的,可把她说出来了。
“什么聊天的那一个。”
潘启贵清楚,姐不知道什么叫聊天,可他也说不好,说不好也得说,不然姐不明白。
“发微信知道不。”
“知道呀,你大至子回来说过,按住手机对着上面说话,手一放话就过去了。”
“姐也懂这个。”
“对我说了,我还是弄不来。不要电话费,我弄不来,交我的时候会了,一转背就忘了。”
“就是,就是。”
“什么就是,就是。”
“我是说微信聊天。就是相互说话。”
“说话就说话,怎么啦。”
“唉,说子你也不懂。”
“你明白点,不就懂了吗?那是造卫上天那么难。”
“我就是通过微同一个女的在说话。”
“说话,又怎么拉,她说嫁给你是吧。”
“不是,我是说你来说的女人是不是同我说过话。”
“说过呀,那说过的话可多着呢。”
潘启贵一听,我的妈呀,真的来了,盼星盼月亮,盼着今天出太阳。
“你要见的话,我就叫她来。”
“见,现在就见。”
“现在那里见得到,她走了。”
“那是什么时候?”
“我问问她。”
“她在那里呀。”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怎么问。”
这回把潘启贵急的。
潘启贵姐,弟弟今天换了一人似的,是怎么回事。他知道我要说的人。这事她不管,是他说要见的,见见也好,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姐反正没有这个能力了,你自己去弄吧。
她是这么想,到时候做又是一回事,母亲不在了,长姐为母,她是要承担起做母亲的角色。
“我想办法联系她。”
“你有电话号码,现在就打不就成了。”
“我找人过去,做事那能随随的。”
“那是,那是,什么时候联系到她呢?”
“也就这个把星期吧。”
这是潘启贵姐有意不说,让他想几天。
人有时就是贱,你莫看都五十几岁的人了,潘启贵还是挑肥捡瘦的。
“姐走了,你这几天好好将家收捡收捡。”
“是,尊命。”
“还不知是公鸡,还是母鸡。”意思是说还不知道成不成。
对方没有问题,就是她这宝贝弟弟。
姐姐,潘启贵高兴的不知自己,只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不对,没有做不到,是有想不到。
他想到,这好事就来了,怪不得喜喜雀喳喳叫,老婆就来到。
潘启贵就开始忙碌起来了,从屋顶到地面,从墙面到桌子椅,被他这一打扫,屋里也亮堂了不少,人的精神好了。
晚上,他得要将这事巧妙的点一下,看看对方的反应,若是这个人,一定有反应的。
是啊,我这想法是如何想出来的呢?自己欣赏着自己,看来脑子还不坏。
他早早吃过晚饭,洗了一个热水澡,觉得非常的爽。
他想提前聊,他试探着发两个字“您好!”高红英一看是潘启贵的,她得忍着,不到时间,她不会回的。
通常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她把手机放下,非得等她发第二次来。
潘启贵发出去,一直就看着手机,词他早想好了。就等对方回聊,左等没来,右等还没来,急得潘启贵在屋里转起圈来。
一看挂钟,都过了时间了,怎么还不回,这个家伙怎么回事,是去忙么事去了。
一向准时的她,今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没有听到微信的声音,潘启贵有此不耐烦了,又发了两个字:“您好!”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来了,一看:“正在忙着呢?”
潘启贵心里想,我包了你忙么鬼
有了回音,心里好过多了。等就等吧,是有希望的等。
“事做好了。”
“你挺忙的。”
“为了生活不忙不行呀,不像你有人养着。”
“也不能这么说,我工作了几十年,那不是做事呀。”
“你不一样,你是用肩膀以上赚钱,我是用肩膀以下赚钱。”
“哈哈,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我不好说,不好说就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