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微信带来的困惑(1 / 2)

情奔 狂人一号 1721 字 4个月前

你在那一端,我在这一端,看似有线,实际无线,一头没有反应,你便独守。

连日来,云山雾罩,湿了一阕一章。方寸之外,人生的过往纷繁,故事平平仄仄,反反复复,喧嚣着,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筑起半围的心墙,沉静流年,锁住快乐,让日起日落成为自然。挂在树上的风铃,还在,响声依然清脆。

思念总在远方,远方的她,身在何方,微信也不起作用,如风筝断线。

也有有说,‘她喜欢的人就越愿意和他对着干,反正不让你舒服,你说好她就说不好,唱对台戏可是女人的专长,有时可口是心非,心里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嘴里却说:你算老几?别自作多情了,我能看上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潘启贵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就像是魂掉了似的,他自己想不明白,本说好了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虽说,他与她没有过面,在微信聊天,几个月来,按日按时,谈得非常的投机,魂被勾走,剩下一尊躯体。

对方没有微信可是潘启贵,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爱着她,不断的发出信号:“你知道吗?数日来我是怎样渡过的吗?尽管更多的时间我无声无息,可每时每刻不在思念,那是一种痛楚的煎熬。”

“下了一个礼拜的雨,雨不太却密,且是无尽的缠绵。一场秋雨一场凉,凉在秋风中抖瑟的树上,泛黄的树叶飘零散败,凉在悲秋人心里,望那灰蒙的天空迷茫怆然。雨,似乎下累了,停在了雾天一色的暗淡里。”

“雨后,的芭蕉在萧瑟的秋风中颤栗,一身曾是华丽铺张的锦衣褴褛不堪,毫无颜色不遮于体,只剩得光秃秃几根杆儿,无奈的支撑,,等待的却是更加残酷的冰雪风霜。”

“祈祷吧,祈祷生命的坚强,期待吧,期惷光早至,枯蒌糜腐中将又是蓬勃的生命成就,又将是富丽堂皇。”

“秋雨多情,秋雨无情。树叶被秋雨秋风催残,洒在落满秋雨的泥土里,无奈地申银,似乎倦惦着与树的相拥。听着窗外雨声淅沥,茫茫缠绵,思绪飞扬,却似乎找不着飞的方向,只有那连绵的情绪流连忘返地像游魂一样飘荡......”

潘启贵就是这样,不断的抒发自己的情绪,不断的发着微信,他想他的精神,他痛苦的思念,能感动上苍。

十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只言片语,他心慌乱起来,他不得去他姐家走一趟。

秋风瑟瑟,扑面而来,他走在坑坑洼洼田埂上,小路的两旁草没精打采,垂头丧气,憔悴不堪。

他茫然的走着,十日了,就像是过了半个世纪,他的半世纪的痛楚在这十天内都偿还。

说好了的,一周,十日怎不见姐姐的面,是病了,还是没有回信,他此刻宁可是姐姐病了,也不想没有来信。

一种从未有的寂寞,一种孤单,一种寂寥,一种无奈占满了潘启贵的心房。

癫狂、抑郁、迷茫、狂躁、妄想。

他的相思病到了精神病,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存活下去的感觉,他要疯了,疯了。

他一力气也没有了,走不动了,身体向下慈,站不住,一屁股坐在潮湿的田埂上,双手抱着双腿,头埋在双膝之间。

正巧,姐姐和姐夫去菜园里弄菜回来,发现了弟潘启贵,两位老人弄不动,只好叫人将板车拉了回家。

有人说:“感赶送医院吧。”

“他的病药是治不好了。”姐姐说。

“是不是叫苹姐来呀。”苹姐就是王丽苹。

“上回得病就是她送去北京的。”又有人说。

“不用再麻烦人家了。”

“那怎么办?”

“你们都回去做事吧,有老姐在,我弟没事的。谢谢你的帮忙。”

众人走了。

打了一盆水,给潘启贵洗洗,擦擦抹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潘启贵说:“唉,你想的人,你见了未必要,你要的人未必是你想的。”

潘启贵的姐夫听了一头乌水,不知所云。

“你是在念经,还是咒语?”

“你不懂,滚一边去,他是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

他还没有听说过这么大的年纪的人也得相思病。好像只有年轻人有这种病。

“可怜的弟,姐能怎么办?”

“按道理他不会呀,他有水平可以疏泄,将感情升华,投入艺术创作上。他不是写诗吗?”

“最近的事,你也不晓得,就在这里瞎叉。”

“是电视里说的。”

“他是写诗,写诗就没事,可是最近他不写诗了,他玩起了微信,成天同一个女人聊天,就把我弟聊成了这个样子。”

“她们还在聊吗?”

“没有聊了,女的突然停了,可能有十多天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他姐,我怎么不知道。”

“早知道,就得早防着点。”

“唉,我一个老太太,那里知道许多。”

“你得同我说说,在电视看过许多这样的事情。”

“现这个样,你说怎么办。”

“办法是有,要等他醒过来。”

“很有可能几天几夜为了这事没有睡了,我可怜的弟。”

“你这个老太婆也是的,明明知道的事不说,到了严重了,哭也没用,这叫单相思,利害时同精神病人差不多。”

“你别吓我,有这么严重?”

“我是说到了严重的时候,他可能还没有到吧。”

“都是那个高红英给害的。”